子彈,就被他們先一步的報銷,速度和身法,加上那種過人的反應能力,看的任何一個人都會為之驚歎。
剛剛還面臨著危機的甲扳,現在只聽得到四面八方傳來嗤嗤嗤急速放氣的聲音甲扳上面的高加索機槍,就在這麼一瞬之間,一臺不漏的全部報廢。
獄兜壓根沒有停息的樣子,轉身從一個人手中取下一支長杆的步槍,沒有半分停頓,閃電般的朝著船體之下開槍。
剛剛還站在原地的戒旬身形閃動,如同獵豹一般朝著油輪的正門奔跑過去,和他帶著眼鏡,三四十來歲那種斯文的樣子完全是兩個相反的極端,看到下面戒旬如同炮彈一般的衝向入口,甲板上面的人再不停留,手中的遠端武器沒有半分思考的朝著下面傾瀉。
甲板上面的眾人都是大林寺極度危險的通緝者,任何一個人的能力都是不容置疑的,但是這麼子彈傾瀉下去,下方的戒旬不斷的變換各種行動方式,翻滾騰挪,縱使得上面槍聲大作,不過卻沒有一顆子彈能夠沾上他的身體,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手中的槍毫釐不差的瞄準著戒旬,但是始終卻讓他使用各種身法,全部的避了開去,這樣的一手能力,看的玫瑰組織的眾人瞪目結舌。
這樣的情況,夜組織的眾人似乎早有準備,十多人同時間的拔身而起,沿著船壁就衝了上去,登上油輪的艙體之上,夜組織的眾人配合十分默契,如同一隻只的蝙蝠,衣衫怒舞,透過各種樓梯鋼架情況,翻身而上,似乎油輪的艇體的高度,對他們的行動來說完全不受影響,幾個人更為快速的衝到艙體側面,將上面盤著的鋼索照著船體就拋了下去。
藏風在船體邊緣奔跑,沒有半分猶豫的司時間躍出油輪,單手攀住上面垂下來的繩索,從半空落了下去,接著繩索的牽引,降落在油輪的面前空地上,腳剛一落地,手中的兩枚飛稜刺就斜著朝他頭上射出去,釘在油輪大門兩邊的機槍上,兩部剛剛把藏風鎖定的機槍打斷了氣管,嗤嗤的喘著粗氣,摞在一邊。
藏風射出飛向機槍的稜刺,戒旬已經憑藉著他獵豹一般的身法,衝到了藏風的近前,地面還鋪著一層土灰,戒旬一路閃電般衝過來的當兒,身後的煙塵被激得四處飛散,像是雲霧一般在他身後騰起。
藏風雙手再抹向腰間,兩柄飛稜刺破空而出,之前相隔太遠沒有什麼感覺,現在正面衝向藏風的戒旬,明顯感覺到他手中射出來三稜刺在空氣中高速飛行的呼嘯,兩柄三稜刺帶著螺旋的勁風,力道灌足的射向戒句,聲勢駭人之極!
面前空中飛舞的塵埃突然之間破開,兩道虹芒以無比刁鑽的角度,一隻貼著地面,一隻橫過半腰,不分先後的迎上戒旬,戒句單腳落地,身體前傾的同時,也在呈現螺旋狀的翻轉。
然後和藏風錯身而過,帶起一股撲颯一聲鼓動衣襟的勁風,兩縷血珠在空中拖長飛濺而出。
藏風甚至於都忘記了攔截和自己錯身跑過去的戒旬,雙目瞳孔放大,嘴巴咧開,喃喃的說出一句話,“瘋子”
藏風是超一流的高手,手中的稜刺火候十足,如果想要從如此近的距離,正面這樣突破,就算是戒旬也沒有半分的把握,所以他根本就是在賭博,拼著自己受傷,也要突破藏風討鎖的前方防線,所以藏風脫手的三稜刺,剛剛好是破開他的皮肉,擦著他的身體飛過去,這樣做的風險相當之大,戒旬的反應力如果再慢上半瞬,或許整個人就會被三稜刺射中,全身的血液將會在很短的時間之內放個一乾二淨,除非他能夠在五分鐘之內趕往醫院進行救治,否則定是回天乏術,這樣的拼命,饒是藏風,也看的目瞪口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