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上暈染開大塊的水漬。
“你的衣服溼了。”她看著雨水絲絲浸染開來。
“再不上車就要感冒了。”霍靖棠擁著她走近車子,伸手拉開了門,把她往車裡塞進去。
他才又繞琮車頭,上了駕駛座位上。車內開著暖氣,一上車就覺得暖和多了,和外面的寒冷的雨天相比,這裡就是春天的感覺。
秦語岑的衣服也有些溼了,頭髮也是潤著。霍靖棠把自己的大衣衣釦,邊對她道:“把溼了的外套脫了吧。”
“……”她側臉看著動作利落的男人,他已經把自己有大衣扔到了她的懷裡,“我的衣服厚一點,還沒有浸溼,穿著暖和著,別感冒了才好。”
秦語岑握著他的大衣,面料特別的軟和,衣領上的標籤上是一串英文,不用細看也知道是國外的某男裝奢侈品牌。她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裡面是一件綠色的高領的長薄款毛,緊貼著身體的曲線,勾勒出她女人的凹凸有致。她身形苗條,腰肢纖細,這樣的她卻十足的有料。霍靖棠這麼掃她一眼,就移不開目光,看著她,喉結處上下滾動。
秦語岑穿好他的大衣,大衣內襯裡還殘留著他的體溫和氣息,溫暖著她有些發冷的身子,這種感覺,像是被他擁在懷裡般那樣的奇妙。
“謝謝。”秦語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像除了謝謝,無話可說。
說完這句,她就低垂下了眼眸,羽睫被雨水溼潤到絲絲分明,白皙的臉龐浮著一絲紅暈,素黑的長髮襯著凝脂般的玉膚,彷彿雨中的梨花,柔弱憐人。
“感謝不是嘴上說的,而是行動上。”霍靖棠把自己的視線從她的身上收回來,一張臉淡漠沒有表情。
“我……”她剛說了一個字,霍靖棠又不知道從哪裡取來的毛巾丟在了她的身上,“擦一下你頭髮。”
她聽話地拿起了毛巾,接著把溼潤的長髮給擦了擦,然後遞給他:“你……要擦嗎?”
霍靖棠又看著她那像是被水洗過的晶瑩眸子,裡面是屬於女人那種可憐,那種讓人無法拒絕的柔弱。他原本一直有些冷硬的臉部線條都在無形中放軟。
秦語岑見他並不伸手來接,想到他這個要是有潔癖的,也就不再多問,默默地民自己手,可沒想到他的長臂伸了過來,將她的柔軟的細腰給攬住。她與他的臉就近在咫尺,他抿了一下薄刃唇,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就把自己的唇壓在了她的唇上。
秦語岑被他的陽剛氣息給緊緊地包圍著,呼吸間都是屬於他的味道,她的腦子就渾渾噩噩的,拒絕不了他的吻。他的唇從輕到重,一點一點的加深,奪取著她肺部裡的空氣,也品嚐著她獨有的甜美。唇齒的摩擦的高溫度讓彼此都有些燙到了,可就是捨不得分開,甚至有些有些迫不及待,急切地糾纏投入。
這個吻把霍靖棠今天壓抑了一天的怒火消滅於無聲,他覺得自己的胸口不再那麼煩悶不堪了。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雖然外面還是雨天,但他的心情也放晴了。
這樣的熱烈的吻,讓秦語岑都不敢去看他,別開了臉,紅色的暈紋都燒到了耳根,一顆心在胸膛裡“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她都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又吻在了一起,她不是做好決定要和他斷了這一縷關係麼。她已經下定決心要把他推離自己的世界嗎?可這才過了最多有八個小時而已,他們又糾纏在一起做著最親密的事情。這讓她覺得自己的革命意志十分的不堅定!她怎麼能這麼隨隨便便地被他一個吻給吻得暈頭轉向了。
真的如席言所說,男人害人不淺,果然她是中毒太深,才無法拒絕。她覺得自己好窩囊,好沒有骨氣。
秦語岑有些懊惱地自責著自己,擰緊了眉。
“要承認對我有同樣的感情很丟臉嗎?你的眉頭皺成那樣?”霍靖棠從玻璃窗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