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
“什麼事?”秦語岑抬眸,他的臉色有些嚴肅。
“就是我有一個--”霍靖棠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
他起身走到了客廳裡,淡淡的晨光落在他的身上,他穿著潔白如雪的白襯衣,修長的脖頸,俊美的眉目,幽邃凌厲的眼神,長身玉立,矜貴無比,天地間的光華都比不是他耀眼奪目。
霍靖看到電話奶奶打來的,立即接了起來:“奶奶……什麼事?”
“靖棠,今天早上你媽暈倒了,現在已經送到醫院裡,你快趕過去。”阮麗芬語氣裡十分焦急。
霍靖棠的臉色冷凝了幾分:“好。我這就過去。”
他也顧不上吃飯了,拿起了大衣穿上:“岑岑,我媽暈倒送醫了,我得過去。”
“我跟你一起走吧。我還要上學。”秦語岑今天還有課。
兩人一起出門,才看到昨天晚上他們進門就迫不及待了,連行禮箱她都沒有幫他整理。
“我下課來幫你整理。”秦語岑拉過他“走吧。”
霍靖棠拉過她的手,從自己的口袋裡取出了一把造型獨特的鑰匙放到了她的掌心裡:“這是家裡的鑰匙,你想過來的時候隨時都可進來。”
她也沒有矯情的拒絕,她感謝他的信任,把家裡的鑰匙給了她。她握起掌心。金屬鑰匙冷硬的觸感提醒著她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夢。
他們出了門,就看到徐銳來了,霍請棠對他道:“把她送去學校。今天早上的會議推辭。我回到公司再召開。”
“是。”徐銳遵從著霍靖棠的命令,然後給秦語岑做了請的動作。
“我的東西還在言言那裡。”秦語岑沒把繪畫的工具帶在身上,還要回去取。她這一次徹夜不歸,又是接的霍靖棠的機,席言肯定會對她追問了。
“你安心去學校,我打電話讓席言給你送到學校裡去。”霍靖棠昨天晚上也是把她壓榨得差不多了,不想讓她來回折騰著跑。
就這樣,霍靖棠去了醫院,而秦語岑被徐銳送到了學校裡。
霍靖棠一路飛也到了人民醫院,問了母親的病房號,他匆匆地趕了過去。推開門,看到父親霍仲明和霍靖鋒都在。他沒想到霍靖鋒竟然比他這個親生兒子還快一步。還有簡希也在,和父親正說著話。
霍靖棠走到了白沐蘭的病床邊,她還沒有醒來,便問簡希:“我媽怎麼了?怎麼會突然暈倒?”
“二哥,你別急。白阿姨是因為貧血,還有過憂慮這些暈倒的,注意身體的調理和心情的開導,她沒有什麼大問題的。”簡希道。
霍靖棠聽簡希這麼說,這心裡也放鬆了下來,不那麼緊張了。
他將目光落在了霍靖鋒的身上,他心裡明白母親長期憂慮都是因為霍靖鋒的存在,還有對他的過度關心保護。
“爸,既然媽沒有事情了,我去公司上班了。”霍靖鋒便離開了。
霍仲明和霍靖棠對視著:“其實你大哥是很尊敬關心你媽的,你們始終是兄弟。靖棠,別再對老大有偏見了,你看你媽暈倒就是想太多了。我這一輩子最愛的還是你母親。老大的母親已經死了,她何必再計較,你得多開導你媽,首先你也要放下過去。你媽才能真正的開啟心結。”
霍仲明也離開了,霍靖棠一言不發,只是上前坐握起白沐蘭的手,緊緊地包裹在掌心。
而當秦語岑到學校時,席言已經到了。她見秦語岑來了,便把工具箱從車上拿了出來,走上去:“這可是霍總親自打電話給我送來的。你們昨天晚上是在戰了幾百回合啊?我代表全京港市的女人採訪你一句,霍總的技術是不是很厲害?”
秦語岑瞬間就臉紅了,接過了席言手裡的工具箱:“我上課要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