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棠握著手機,側頭看她:“你們女人就是麻煩。”
“是不服氣吧,要不是一起去接岑岑。”席言想笑,又不敢。
“你別沒事就找我女人,有空多去纏著雪霄,對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多的是。”霍靖棠冷著一張臉把手機放回了自己的口袋裡,雙手閒適的插著褲袋。
“霍總,你太小氣了。”席言無奈的搖頭,戀愛中的男人智商真是為0。
出了電梯,席言去開了自己的車,出了地下停車轉,然後往路上行駛,而霍靖棠的那輛賓利歐陸則跟在她的身後。
席言把車開到了清華世紀中心,秦語岑正好從裡面出來,席言透出車窗衝她揮手:“岑岑,這裡。”
秦語岑踩著祼粉色的高跟鞋走過去,拉開門坐了進去,這才從倒車鏡注意到了停在席言車後的那輛賓利歐陸,再一再那車牌號,她一驚:“這不是霍靖棠的車嗎?你們一起來的?”
“我說約了你,霍總是不放心我會把你拐走,所以一路跟來了,你看霍總多在意你。”席言說笑著發動了車子,“把我弄得好像拐了他老婆的壞人一樣。你說我多委屈……”
“你都告訴我他跟著來了,我都看到他,他臉一定臭極了。”秦語岑偷看著後面跟著的車,她能想像霍靖棠被她給忽視後那張臉一定是陰冷得可怕。
“我就是喜歡看霍總臭著一張臉的樣子。可是他又不敢對你發飆。”席言卻笑得開心極了,“我是故意的。”
“言言,你太壞了。”秦語岑真是無語了。
他們到了市中心一家美髮沙龍,席言和秦語岑走了進去,因為席言是這裡的常客,所以店裡的人都認識她。
“席小姐,還是讓艾米給你前頭髮嗎?”
“嗯。”席言點頭,又問秦語岑,“你也修一下你頭髮。你不是要開畫展了嗎?得給自己弄個好形象。”
秦語岑接受這個建議,而隨後進來的霍靖棠出現。她走過去:“我不知道你跟在席言後面,你怎麼都不告訴我。”
“秦語岑,你說我在你面前是多沒有存在感?”霍靖棠果真是小心眼兒,就是沒看到他,他也能生個氣。
“你就別和我計較了啊。”秦語岑拉著他的手,臉上堆著笑意。
有服務員已經倒了水送上來:“霍先生,請坐。”
“來來來,坐會兒。”秦語岑拉著依舊冷著臉的霍靖棠,把他扶坐進了沙發裡,親自拿了一本財金週刊給霍靖棠,“你看會兒書,我和言言很快就會好的。”
就這樣,秦語岑對霍靖棠是連哄帶賣萌地把他安撫著。
秦語岑和席言把頭髮洗了後,完事的白雪霄就到了。在看到霍靖棠坐在沙發裡時,笑道:“哥,你這把語岑看得夠緊的。”
席言在電話裡有說和秦語岑在這裡做頭髮,可沒說霍靖棠也在一邊等著。
“你也最好把你的
“你也最好把你的女人看緊點。”霍靖棠目光注意著手裡的雜誌,然後翻了一頁過去。
這時有就聽艾米在問席言:“席小姐,怎麼剪頭髮?”
“還是前短到這裡。”席言用手指了一下耳朵處,她一直都有保持短髮的習慣,這一次忽略了,任發都長到了肩上了,卻多了一絲女人柔媚。
白雪霄聽到了,踱步過去,站在了席言的旁邊:“言言,這頭髮能不能不要剪,留起來好嗎?”
席言和白雪霄的視線在鏡中相遇:“難道我剪短髮不好看嗎?”
“留長髮更好看。”白雪霄的薄唇更是貼近她的耳畔,熱氣吹拂,“不是長髮為君留麼,能為我破例一次嗎?”
他的手握住她的手,指尖摩挲著她的手背,說服著她能聽他的。
他覺得席言好不容易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