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呀。他哭著臉對劉累說:”先生,您殺了我吧,九千萬,我實在掏不起呀!“劉累眼中放出綠光幽幽地說:”你以為我不敢?“臺長嚇得不由自主地退後幾步,旋即又喪著臉說:”我的確沒那麼多錢呀,我們臺一年的廣告收入才八千萬,我哪裡付得起?“劉累滿不在乎地說:”你不會去借,還要我教你?既然敢惹事就要有準備擺平。“劉累把手插進車場的一根混凝土柱子裡,慢慢轉動,粉碎的混凝土顆粒嘩嘩落下,臺長眼睛已經發直了只是下意識地說:”那也要給我籌錢的時間呀,三天根本借不到那麼多錢呀!“劉累把手從柱子裡抽出來,吹吹手上的灰說道:”那你看要多少時間?“”最少也要兩個周。“”兩個周?“劉累搖搖頭:”不行,太長。最多一個星期!“臺長還要說話。劉累手一招,露了一手隔空取物,特警一把槍被他吸到手裡,劉累雙手隨意的活動,一把槍變成了鐵球,他暗運天火,鐵球變成通紅的鐵水,臺長不敢再說什麼乖乖地答應。
劉累揮揮手讓尼克斯送他們出去,然後自己也走回車裡。西格爾讚歎:“劉,你是一個天生的敲詐專家!”米恩伊歡呼:“好呀,有了九千萬我可以買十三輛加長寶馬了!”劉累驚訝:“誰說要把錢給你了?”米恩伊指指自己的鼻子,劉累怒道:“不行,有十三輛車你就惹出這麼多麻煩,再有更好的你還不知道要招來什麼麻煩!”米恩伊不幹,拽著劉累的袖子不放,劉累不理他。白凡高興得保住他:“你真行!”劉累哈哈大笑,看來女人都喜歡能掙錢的男人,他湊過去要親白凡,白凡伸出手推開他的大嘴:“不要,你剛剛抽過煙,嘴裡一定好臭!”
劉累打電話找到幾個協會中在巴黎上層社會有影響的人物,像克里那樣的,解決一下善後的事宜,掛上電話,一行人二十六輛車揚長而去。車隊在巴黎市區穿梭,路上行人車輛無不避讓,車隊開到一條大街,從旁邊的一個停車場的出口突然開出一輛車,和正在行駛的劉累的車隊第四輛車撞在一起,坐在第六輛車裡的快要醉倒的眾人大怒,由於有了剛才的經驗,米恩伊拍拍劉累的肩膀說:“你辦事,我放心!去吧!”看著眾人鼓勵的目光,劉累灌了一口酒鑽出車門。
那輛車的主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亞籍女人,帶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應該是她女兒。她們正在檢視自己的車受到的損傷,劉累車隊的那個司機站在自己的車邊一言不發——在主人沒有到來之前協會的精英顯示了良好的素養。劉累晃晃悠悠的走到自己的車子旁看了一下,只是擦破點漆,沒有太大的損傷,但是眾人讓自己下來顯然對自己給予“厚望”,自然不能就這麼算了。
他噴著酒氣問那個女人:“你怎麼回事?撞到我的車……”女人回過頭來看著他,好像要說話卻又頓住,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劉累沒有在意,只是自顧自地說著,半晌,女人突然開口帶著一絲不確定的口氣問道:“劉累?”“嗯?”劉累應了一句突然呆住:“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女人笑而不語,劉累打量了她看了半天,慢慢的一些陳舊的記憶被開啟,往事如潮水一般湧上心頭。
世界上最尷尬的事情是什麼?喝的爛醉如泥的時候在初戀情人面前顯出一幅痞子相絕對能夠入圍。除了他的母親外這是第一個讓他一輩子無法忘懷的一個女人,儘管大家那個時候還都年少,但是在以後的歲月裡這樣的情懷卻再也沒有了。他不知道這次經歷算不算是一次戀愛,只是他自己在路燈下的獨自徘徊。儘管歲月流逝,讓她不復往昔的豔麗,但是劉累還是認出她來了。
“林小詩?”他試探的問,女人一笑,眼角的皺紋是掩不住的歲月。“真的是你!”女人有些驚喜:“沒想到這麼多年你還這麼年輕,我都不敢認你。”劉累突然有些不自然起來,他看看自己滿身的酒氣,扯得亂糟糟西裝,身後像暴發戶一樣的車隊,還有自己剛才沒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