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瘋狂樣子嚇到了:剛剛她被嬌雲冷不防扯住打了幾下以後,本來她還想打回去的,只是後來看到嬌雲的瘋狂,一下便呆住了不知道反應。
為了一個男人,嬌雲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是嬌杏兒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地地方。
聽到紅裳的輕喝,一個婆子上前甩了嬌雲兩個耳光:“你當夫人這裡是什麼地方,任由你撒潑哭鬧?!再不老實,馬上把你拖出去打十板子,你便不會如此有力氣了。”
嬌雲捱了兩下後,這才不再掙扎扭動,想起能做主的人是夫人——嬌杏兒說了什麼並不重要,重要是夫人會不會相信。她看向了紅裳哭叫道:“夫人,嬌杏兒她是含血噴人,她汙婢子的清白;夫人,嬌杏兒會是一派胡言,請夫人不要相信她……。”
紅裳冷冷的看著嬌雲,直到嬌雲不再哭鬧了才道:“嬌杏兒是不是汙了你的清白,我有法子可以證實;一個法子呢,就是請個穩婆過來給你驗一下身子,你是不是清白之身到時自明,只要證實了嬌杏兒真得汙了你的清白,我立時讓人把她杖斃還你的清白;還一個法子,我使人喚來陳富夫妻,讓他們和你對質一番,是不是嬌杏兒說得那樣,到時也能辯明,你看哪個法子好?”
紅裳聽到陳富地名字。便知道嬌雲和嬌杏兒對罵地差不多了——該她問問話。讓嬌雲和嬌杏兒說得話有點兒價值。不要只是對話個不停。
嬌雲聞言愣住了。喃喃了半晌兒也沒有答上話來:兩個法子。她哪一個也敢試一試;因為她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而且陳富地娘子極容不得人。被她知道了鬧將起來陳富一定沒有活路地。
料定了嬌雲說不話來。所以紅裳不再理會她。而是看向了嬌杏兒:“你可聽清楚我剛剛同嬌雲說過地話兒了?”
嬌杏兒叩頭道:“婢子聽清楚了。如果是婢子亂說話汙了嬌雲地清白。婢子情願被夫人亂杖打死。絕無怨言。”
一個不說話。一個說得斬釘截鐵。不用去查問也知道哪個心虛了;屋裡地眾人看向嬌雲地目光便有了輕視之意——未嫁之身卻已經失貞。只此一條嬌雲已經死定了。
紅裳點了點頭:“嗯。你聽清楚就好。不過你要記住自己說過地話兒。只要有一言半語地虛假。你地下場不必我再說了吧?”
嬌杏兒連連叩頭答應了下來,她本來就不是想以假話逃出生天,她要說的事情都是真的,還有什麼好怕的?
紅裳不再看嬌杏兒,只輕聲道:“那你繼續往下說吧,你剛剛沒有說完的話是什麼?”
嬌雲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急急喊道:“夫人,婢子、婢子——”
紅裳轉頭冷冷盯著嬌雲打斷了她的話:“現在我沒有問你!有你說話的時候,你不用急。”喝斥完了嬌雲,紅裳看了一眼一旁的婆子們:“她再打斷我地問話,你們就代我掌她的嘴;如此大呼小叫,全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嬌雲和陳富有染紅裳沒有心思管,但陳富卻管府裡的月例銀子,而嬌杏兒所說的事情十有八九與月例有關,紅裳豈能再讓嬌雲胡攪蠻纏。
嬌雲聽了卻還是不管不顧,一樣急急的喊叫道:“夫人,夫人,你先聽婢子一言,嬌杏兒——”她的話沒有說完,“啪啪”兩聲兒脆響兒打斷了嬌雲的話,婆子們自然不會同
氣。
嬌雲心裡除了陳富,哪裡還有其他?雖然被打了可是依舊不死心,還想能說服紅裳不要相信嬌杏兒的放兒,希望可以保住陳富——她是生是死,她是全然不放在心上。
紅裳不再理會嬌雲,對嬌杏兒道:“你自管說你的。”
於是嬌杏兒便伴著掌嘴的清脆“啪啪”聲兒說了下去:“夫人,陳富用月例銀子在外面放印子錢,所得銀錢同小陳姨娘和大姑娘分了,所以府中所有僕從的月例銀子總是發放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