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鳴的意思也是同紅裳一樣,想看看能不能利用明日地算命先生,拿到倩芊的把柄兒,讓她在老太太跟前兒出次醜兒——也讓老太太明白一下倩芊是個什麼樣的人兒。
不過,趙一鳴還道:“薛家姑娘不是一個愚笨的女子,也許她會想到我們現在的打算,所以——”在趙一鳴的奸笑中,紅裳也明白了趙一鳴地意思。
然後,趙一鳴便又和紅裳“議起了”他認為更重要的事情:趙家地子孫大業——紅裳微弱的抗議當然不會起作用,於是趙一鳴地子孫大業又一次展開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紅裳要起身去拿衣服,趙一鳴卻阻止了她:“裳兒,你不要動了,一會兒我去給你取衣衫。”
紅裳剛想開口,趙一鳴一點紅裳的俏鼻,嘴角浮上了一個特別地笑意:“裳兒,你難道不累?昨日晚上你還說累了呢。既然你並不累,那我們的子孫大業今天晚上還要——,唉喲,唉喲,裳兒,好裳兒,饒了我,我不說了,不說了成不成?”
紅裳扭住趙一鳴的耳朵,不過她的臉還是一樣的紅了,所以趙一鳴也不是沒有成就感的。
聽到趙一鳴求饒,紅裳這才放開了他的耳朵:看來自己不能只是賢淑,要時不時的野蠻一下才可以。
她又看了一眼趙一鳴:趙一鳴雖然在揉耳朵,可是卻一臉的幸福模樣;於是紅裳當下認定自己的想法極為正確:原來是自己太溫柔了,所以才會讓趙一鳴吃吃的死死的。
趙一鳴一面揉著耳朵,一面又開口了:“那子孫大業的事兒不說可以,不過衣衫還是我去取的好。”
紅裳看了看趙一鳴,有些遲:這裡可不是二十一世紀,讓男人伺候女子可是不成的。
趙一鳴卻當紅
了:就算紅裳不答應,他也當她是答應了。所以他了另外一件事情:“裳兒,當日那一腳——”
紅裳立即回神,她的全身都是一硬,立時垂下了眼瞼:“一鳴,不要說了,都過去了。”
趙一鳴感覺到了紅裳身子的僵硬,他撫著紅裳的頭:“都過去了嗎?裳兒,就算過去了,可是此事也要說清楚,不然你我之間豈不是還有心結嗎?”
紅裳沒有說話,她其實還是很在意那一腳的,所以她才不想提。
趙一鳴何嘗不知道呢?所以他輕輕一嘆道:“那天鳳舞給我說得時候,她半身是血——我多年不在家中,外放時舞兒不過是幾歲的女童,所以回來看到女兒們都這樣大了,心裡本就覺得對不起女兒;而當日鳳舞說是你刺傷了她,我一下子想起了許多關於繼母的傳言,再加她身上的血,地確是信了八分;所以我一見到你才會喝你跪下;”趙一鳴說到這裡咳了兩聲兒,他依然是心虛的很:“裳兒,我的確是看到鳳舞一身地血後,失去了理智,所以才會喝你,不過現在我知道錯了,真的;當時會那麼衝動傷了你,是因為我轉臉看到鳳韻那一身的傷,再加上鳳舞所言,兩個女兒都血肉模糊,就完全信了鳳舞地話,認為你把鳳舞和鳳韻傷成了那個樣子,所以、所以——”
趙一鳴說不下去了,最後他長長的一嘆:“裳兒,是我不對,不論說什麼也是我不對。我只是想說——”
紅裳輕輕開口打斷了趙一鳴的話道:“你根本沒有相信過我,是不是?”
趙一鳴被問地愣住了,過了好半晌兒才道:“裳兒,不是的,不是的。可、可是怎麼說呢?”他撓了撓頭,有些心急起來,他知道此事如果解釋不清楚,紅裳便會對他有一輩子的心結兒。
趙一鳴急得耳紅脖子粗了,依然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他看了看紅裳:“裳兒,那是我地女兒,如果她和鳳韻那一天不是全身都是血,我也不會輕易相信了鳳舞;也不是說我不相信你,就是說,那個,唉——,裳兒,我說不清楚了!”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