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鳴還加了一句:“真的,裳兒。”
紅裳低低的一笑說道:“夫君不必太過小心,我也知道現如今我不比原來了,不會讓自己累到的;眼下要去處置的也只不過是幾件瑣碎事兒,而且我也是坐著理事兒,不會勞累的,你自管放心就是;”紅裳說完後,看了一眼趙一鳴,意有所指的道:“夫君,如果府中真不用我理事兒了,你想我天天就在屋裡吃了睡,睡了吃嘛?”
趙一鳴摸了摸下巴,雖然他很想點頭,不過看了看紅裳的神色,他很明智的搖了搖頭:“當然不是,當然不是。”不過,趙一鳴可不認為紅裳再理事兒是對的:不用吃了就睡,還可以做其它的消遣嘛,總勞神的處置事情怎麼可以。
趙一鳴也想到了,如果紅裳不理事兒,府中的大權多半會落到二弟妹的手上,不過這些同裳兒的身體比起來,並不算什麼。
紅裳說著話已;站了起來,趙一鳴立即扶住了她:“裳兒,你小心。”
紅裳直接翻了一個大大白眼給趙一鳴看:“我昨天在府裡還跑來跑去,一點兒事兒沒有呢;今兒就連走路也有危險了?”
趙一鳴看紅有了惱意,想想紅裳剛剛說過的話,還有他答應過紅裳的事兒也感覺自己有些過於小心了:就算是請了吳老太醫來,也會不許紅裳走路吧?如此想著,趙一鳴便放開了手,不過卻沒有離開紅裳三步遠,有些訕訕的道:“裳兒,你可要看著腳下。”
紅裳不再理會趙一鳴:完全是一沒有了理智的人,同他現今是講不通道理的。
也的確是沒有幾件事情,裳一會兒便處置妥當了;不過她卻沒有起身回房,看著霄兒笑道:“霄兒是不是有話要同我說一說。”紅裳一說,趙一鳴也看向了霄兒:嗯,霄兒也應該有話同他說一說才對。
霄兒上一紅。上前福了一福:“霄兒原來沒有診過喜脈。而且先開始地時候。太太日子太短婢子也診不出來。”霄兒也不是不伶俐地人。知道當著趙一鳴時什麼話兒能說。什麼話兒不能說。
紅裳當然不相信霄兒辭過她沒有再追問霄兒。只是點了點頭又問道:“霄兒。有了喜以後地女子不可以理事兒?不可以勞神費心?不可以走路?不可以……”紅裳一口氣說了很多個不可以。
霄兒瞪著大眼睛:“太太。不是地。女子有了喜以後當然要注意休息與調養可是每日更應該活動一下才對;而且。我好像聽祖父說過。嗯。有了喜以後做得什麼事兒多。日後孩子就對什麼事兒最有天份。”
胎教!紅裳很有些吃驚地看著霄兒:古人懂得胎教?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她多廢口舌再說什麼了:“嗯就是說。只要理事兒不會累到了我孩子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了?”
霄兒應了一聲兒是。紅裳便瞟了一眼趙一鳴: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紅裳並不是不想放權。可是現在她有了孩子權是不能放地:由她掌理府事。就算是有人要害她容易下手——如果是他人來掌理府事兒。那她和孩子地命可就是交到了她人手上。
紅裳一直認為命在自己手裡掌握著,才最安全。
老太太掌理府中的事情,最容易出錯兒,而且易於大權旁落:到時候,不管是不是名義由二夫人金氏打理府中的事情,實際上打理事情的人絕對會是她!紅裳對她更為忌憚:一個想爭奪家產的人,對她的孩子一定不會有善意。
就是因為周圍有太多不懷好意的人,所以趙府的大權還是要在自己手中,她和孩子才最安全。
所以,無論如何紅裳不能讓老太爺、老太太以自己有喜為由,讓她一旁去安養:首先要說服的人就是趙一鳴——但是,她如果對趙一鳴說什麼不理事以後,她和孩子會有危險之類的話,二夫人那裡他或許還會信一些,其他人還是提也不要提的好;所以,紅裳只能自另外的想法說服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