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傳了他一本《千金要方》,只是先圖對醫藥方面並無過多興趣,偶爾無聊的時候翻開幾頁緬懷一下孫藥王,不知不覺中,便也從書中多少學了些醫術,自然懂得銀針試毒之法。
看著潔白如玉的銀針,先圖放心的倒了一杯茶水一飲而盡,不屑的開口說道:“還當是什麼好茶,這麼難喝,也虧你們把它當做寶貝兒一樣品嚐著。”
“賢弟,你還懂醫術?”武士越睜大雙眼看著先圖,心想著這先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天文地理全都懂嗎?想著,不由的心生敬佩之意。
聽到武士越發出的疑問。先圖不好意思的回道:“醫術?這個略懂一二,銀針試毒之法按理說你們古代人可都會吧?我在電視上經常看到你們這麼做?”
習慣的,經常的。慶紅這兔崽子又沒洗手,便將那隻髒爪子放在了先圖的額頭上,口裡喃喃道:“不發燒啊,怎麼滿口都是胡話?”
先圖無奈,白了慶紅一眼,心想著,這太平莊怎麼人人都是這麼個毛病。弄不弄就用髒手摸別人,也不怕傳染給人細菌什麼的,真是不講衛生的古代人。
“賢弟。你剛剛說的法子我也聽說過,只是不懂得你剛才所說的電視是何物?”武士越總有那麼多問題,總能細心的留意先圖所說的每一句話。
聽到武士越這麼問,慶紅也乍起了耳朵想聽聽先圖的解釋。想著這電視恐又是先圖在《武穆遺書》中見到的稀罕物件兒。且來聽聽到底是何物。
只見先圖呆若木雞的想著,撓了撓頭皮有些難為情的說道:“這電視嘛,說來就話長了,總之是講上一千零一夜也描述不出那東西究竟是何等物件兒。”
“那你就長話短說,這好奇心都被你引出來了,豈能有不講之道理。”武士越好奇心重的說道。
“是啊先圖,我們的好奇心都被你牽引出來了,你可不能話說一半兒就不說了。要不我們會睡不著失眠的。”慶紅也盤問著,兩人瞪大雙眼。豎起耳朵,細細聆聽著先圖接下來要講的話。
先圖無奈,自言自語道:“有那麼嚴重麼,一個個的還睡不著覺,你們愛睡不睡,反正我是困了,這就要洗洗睡了,你們兩個呆瓜就在這兒發呆吧!”
先圖說完,便起身走向了床邊,這床可真軟和,不會是鋪著席夢思床墊兒吧?先圖在心裡想著,可這個時代哪有席夢思啊,看來先圖又多想了,這孩子一天到晚老是充滿著不切實際的幻想。
也不管是什麼做的床鋪了,只見先圖用飛快的速度脫了靴子和外衣,扯上被子便呼呼的要睡了過去。
武士越和慶紅互相對視著,心生調皮之意,陰險的笑了笑,便不約而同的悄悄走向了先圖。蒙著被子假裝睡著的先圖,此時並不知道危險在一步步靠近,只聽得屋內有碎小的腳步聲,還以為是兩人因為有事兒放在心上,才睡不著而四處走動發出的響聲。
可他的這個想法還沒得到認可,正要偷偷露出一雙眼睛看向外面的時候,慶紅和武士越早已爬上了床,一個抬頭一個抬腳,硬生生的把先圖舉了起來,一甩一甩的便笑著要將他扔下床去,只聽得先圖嬉笑著求饒。
“賢弟,你倒是說不說,不說的話我們可要將你扔下床去了。”說著,武士越數起了一二三來,慶紅還在一旁幫腔的恐嚇著。
“一、二、三。”兩人正要撒手,卻聽得先圖大叫:“且慢,我說,我說!”
這時,慶紅和武士越將先圖放在了床上,掀開被子笑眯眯的問道:“說吧賢弟,這會兒還有時間,要是不說的話床下就是你今晚要睡的地方了。”
“你們兩個好狠心,居然虐待你們的好兄弟,這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堂堂的一等爵爺被人扔來扔去的,難道就沒人管管這兩個瘋子嗎?”先圖說的跟真的一樣,只惹得兩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