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絲毫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
“好吧,哥哥們,我先圖今晚上又錯了一回,以後我還是儘可能的說你們唐朝話,我們二十一世紀的家鄉話,我還是少說的好。”先圖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對著兩位說到、
“等等,這怎麼又冒出了一句二十一世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賢弟啊賢弟,你可真是個謎一樣的人,我們兩個今晚誰也不睡了,等著你給我們好好講講那些稀罕事兒。”武士越又抓住了先圖的一句話,先圖瞬間將嘴捂了起來,心想著這又說錯話了,跟這聰明人在一起真是危險,弄不弄就被人逮住了話柄。
“好吧,你們想聽,我就說給你們,但聽完後可不許告訴別人。”先圖對著兩人誠懇的說道,可心裡卻暗暗想著,看一會兒不把蒲松齡的《聊齋》搬出來,嚇不死你們才怪。
不過嚇他們也得想個計謀不是,得想個以絕後患的計謀,省著武士越弄不弄就發出幾個讓人頭疼的問題,這事兒必須得攔截,要不然日後可有得受了,先圖計上心來的想著,他要想一個完全之策來杜絕武士越的問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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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摸我可以,但得先洗手
聽到先圖答應講這一切稀罕的事兒,兩個人高興的將靴子脫了下來,用那飛快的速度脫掉了外衣鑽進了被窩裡,兩個人洗耳恭聽的等候著先圖要講的故事,與其說故事,倒不如說是先圖的經歷,對於他們唐朝人來說,未來就是個夢,而對於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先圖來說,未來確是真實的存在著,可先圖並不打算給他們講些未來發生的事兒,正所謂歷史不可篡改,他又怎麼會洩露歷史的機密呢?
只聽先圖開口講道:“要說這電視機,那可分好幾種型別,有方正大頭型別的,還有液晶型別的,還有等離子型別的,不過方正大頭型別的是老式兒的電視機,液晶電視則是二十一世紀的主流產品,至於等離子電視嘛,我也就在廣告單子上見過,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我來的時候我們家還沒有這種電視機。”
正講到電視的分類,慶紅又手欠的放在了先圖的額頭上,仍是喃喃自語道:“怎麼又說起了胡話,難不成還在發燒,你家裡何時有電視機了,我怎麼沒見過呢?”
先圖閉上了嘴,直直的瞪著先圖,一臉怒氣的看著他,只聽武士越阻攔道:“慶紅別搗亂,正聽到好地方的時候了,快快將手拿開。”
聽到武士越這麼說,慶紅松開了放在先圖額頭上的髒手,只聽先圖擲地有聲的對著慶紅說道:“從今以後,想mo我可以。但得先洗手,我這人有潔癖,你們必須遵守。”
“潔癖?聽過狗屁臭屁。怎麼沒聽說過潔癖?”武士越再次發出了疑問,先圖真想一巴掌直接把他拍死了過去,誰讓他問題那麼多。
“賢弟,剛才講到等離子了,繼續說下去。”武士越似乎很激動的樣子,他的求知慾真的很高,難怪會將生意做的風生水起。這就是他的特長,也是他的優點。
《論語?公冶長》子貢問曰:“孔文子何以謂之文也?”子曰:“敏而好學,不恥下問。是以謂之文也。”這句論語中的對白,正好可以闡述武士越升官發財的心得,那就是不恥下問。
“武兄,賢弟從裡到外的佩服你。你的求知慾真的好高好高。賢弟望塵莫及。不過電視就講到這裡吧,接下來給你們講講我見過的奇怪事兒。”雖是裝作一副佩服的外表,卻也難以掩飾心中的計謀,先圖這就要開始實施他的第一步——恐嚇。
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