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關我屁事,你們變成鬼了才關我事,就是雙標狗,汪汪汪。
話題揭過,老闆緊皺眉頭,陷入思索中。
“道教覆滅絕對是弊大於利,很多珍貴的實驗經驗還有沒有記錄的資訊永久性丟失,但從個人角度講,機遇與危機並存,大量空餘法器需要分配,不能排除吸收成員是為了重新算命的可能,這種事看個人選擇吧,你有人選嗎?”
“李尋清,魏磊,鄧明玉。”寧燁毫不猶豫道。
老闆此時卻搖頭說道:“魏磊不能去,他有特殊情況,她們兩個我問問。”
“這樣啊……”寧燁思考了不到半秒就想到了人選,“金會計。”
“滾。”這次老闆都懶得解釋,“最後一個名額留著當籌碼用。”
“他們倆的下落去問劉丹青,她應該知道,不肯說就找她師傅,你看看還有誰能打,一起和邪教幹去吧。”
“您老人家不出來?這麼大個城市總有幾個五階吧,都想坐吃山空。”
老闆沒理他,起身走到門口拿了一個塑膠杯,從桌上舀起一點點水,放到筷子外邊。
“這就是五階,很難死,但出手越多死得越快,一般有仇有怨也不會親自動手。
所以別妄想五階幫你們,你們死了也就死了,還會長出來,我們死就是生不如死,魂飛魄散都是奢望。”
寧燁注視著杯裡還在晃盪的水,一個想法從腦海裡冒出,“跳出三界五行之外,老闆,你得道成仙了啊。”
老闆擤了擤鼻子,很是無奈道:“差不多,除了脖子上還套著惡魔的鐐銬,把惡魔也拉上去一截,更多詛咒氣息,更多受害者,更多宿主,世界多災多難也有我們一份功勞,非常的雞犬升天。”
聽到這些話,寧燁反而鬆了口氣,“所以邪教主教也是四階,還有掙扎的空間。”
老闆像看傻子似的看著他,“當老大才四階,怎麼可能,妥妥五階,但他們不怕死。”
“為什麼?”
“可能他們只是單純的詛咒,不怕永久性的畸變,好在實力在五階中墊底,數量不多,不團結,幼稚的沒邊還自以為是,但徹底殺死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沒人願意搭理一群打不死的狗皮膏藥。”
“那怎麼辦,我就是個剛三階的菜鳥。”
滴滴滴。
老闆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寧燁,點選接通,並且開了擴音。
“喂,你周圍有人嗎?”電話裡傳來一個年輕女人捂嘴說話的聲音。
“寧燁在我這。”老闆一開口,對面立即陷入冗長的沉默。
“沒事,他一不傻二沒瘋,就是被人下套了,現在好好的,還在幻想拯救下河市,你繼續說吧。”
劉丹青嚥下口水,深吸一口氣,壓下驚慌的神經,撇了一圈四周,再次確認沒人後,小聲說道:
,!
“市長懷疑李尋清和魏磊也參與了此次鼠疫襲擊,正商議聯絡媒體,私下透露捕風捉影的官方訊息,可能想栽贓給你們駐點,引蛇出洞,就這樣。”
電話掛掉,兩人對視,寧燁心底的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冷笑道:“玩手段都一股子小家子氣,搞宮鬥呢。”
他現在可以肆無忌憚耍脾氣,老闆則眯起眼睛,說道:“可能有人故意洩露訊息給她,引你上鉤,既保全了公信力又達到了目的,也可能有人對市長不滿,從中作梗,但確實打到蛇七寸了,這一趟你去了,罪名成立,不去,罪名一樣成立,政治立場上我們天然處於不利地位。”
寧燁不由得冷靜下來,思考片刻後有了主意,“無論是哪種可能,他們的目的都是為了逼我出來,那我就鬧出點動靜,拖到邪教襲擊再說。”
這樣一來,自己的行為就是為了邪教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