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內,陳神父,寧萌,李尋清,鄧明玉,向陽,劍客,刀疤,劉丹青,何偉,還有劉殿生一群人分成了四個圈子,各自聚在一起。
鄧明玉偷偷給十字架上的雕像耶穌腳下也放了個小凳子,心裡為自己的地獄幽默樂開了花,在神父幽幽目光下又默默收起來,回到李尋清旁邊被好一通撬打。
“小萌,沒受傷吧。”寧燁輕輕拉住妹妹的手,面露憂色。
“沒事。”寧萌搖頭。
一陣噓寒問暖,仔細詢問細節後,他又來找李尋清。
“我想參與調查。”寧燁一臉認真和李尋清說道,李尋清眼中帶著關心和理解,點頭答應,舉手表示自己也想參與,鄧明玉見狀也舉起手。
寧燁和她掩住嘴小聲激烈答辯,李尋清打手勢快的在空中留下殘影,最後三人互相妥協,寧燁又來找向陽一夥人。
刀疤聽到動靜轉頭,起身將他擋住,目光帶著警惕,“誒誒誒,想幹嘛?”
“我們想參與調查。”寧燁鄭重衝他說道,隨後看向他身後的向陽。
“你給我等著。”刀疤手擋在寧燁身前,後退兩步,隨後來到向陽身旁彎腰說話。
“大姐,別理這小子,這不是來眉目了,我們處理的好。”
向陽認真地看著他,“和他們合作必然要比和一群酒囊飯袋合作強。”
刀疤將頭深深低下去,“請大姐原諒,我是擔心被他們被分一杯羹,那群廢物分點功績就滿足了。”
咚。
劍客拿劍柄撬他的腦袋,刀疤捂著頭頂一臉困惑,忍著痛問道:“你幹嘛?”
劍客面色平靜,站在向陽身旁,一身黑色漢服,長髮束起,像是忠誠的黑道保鏢。“思考是大姐的事,不要干擾她,做好你份內的事就夠了。”
刀疤揚起腦袋,臉頰因為焦急顯出紋路,“我這不是”
“不是什麼?”向陽和劍客帶著好奇問他,眼睛瞪得蹭亮,刀疤的大腦除了肌肉竟然還有電訊號,奇了怪了。
面對兩人的目光,刀疤萎了下來,聳著個臉,嘴角下撇,“沒什麼,我叫他過來。”說完轉身小聲嘀咕,“小白臉。”
向陽起身,越過刀疤,徑直朝寧燁走去,在他面前站定。
“非常不好意思,差點讓你妹妹受害,是我們工作失誤,希望你可以原諒。”
寧燁擺擺手說道:“我可以理解,不過我們想參與調查,不知道是否可以。”
向陽伸出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劉殿生見到來人,翻了個白眼說道:“那群廢物一個代表都沒來,估計被嚇破膽了,案子歸你們,就這樣。”
他朝神父擺手示意,也沒看他反應轉身離去。
何偉拿出手巾擦汗,屁股底下堅硬的木椅時不時發出哀鳴,他樂呵呵的,沒什麼反應。
劉丹青起身與寧燁握手,笑眯了眼,“我們要繼續並肩作戰了。”
“嗯。”寧燁心裡對她還覺得虧欠,此時只能點頭答應。
何偉擦完汗,衝寧燁說道:“小哥,這群人你最熟,就勞煩你把所有人聚起來了,我們開個小會討論討論。”
寧燁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替領導們辦事,我抓緊的。”
他找神父安排眾人來到一處房間,讓寧萌回屋休息,劍客把目前的情況寫在白板上,附上照片。
何偉坐在長桌一端,見眾人已閱讀完一遍資料,於是握拳輕咳兩聲,“咳咳,那麼開始吧。”
“是。”劉丹青拿起資料唸書。
“首先,第一起夜間運動案件事發於五天前,共有三名晚上出門運動的普通人失蹤,兩男一女,在我市三個不同地區,相隔數十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