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為什麼他要假定我的性別羞辱我,我只能掏出水果刀捅死他。
由於該中產家庭男子率先挑起事端,對我的人格進行了極端羞辱,陪審團判我執行200小時的社群服務,罰款3000刀,沒有犯罪記錄。”
寧燁想都不想便說道:“然後你交了三千刀罰款,又花兩千刀僱人替你執行社群服務。”
紹特打了個響指,讚歎道:“你開始懂我了,僕人在下面勞作,我躺在房車頂的躺椅上,旁邊架著遮陽傘,手敲鍵盤寫完這篇論文,完美的西式美感,帶著沒有意義的諷刺與批判。”
寧燁搖搖頭,否定了他在西大陸的過往,“但在帝國行不通,這裡沒有那麼多性別。”
“嘖嘖嘖。”紹特搖搖手指,一副很是欠揍的模樣。
“不需要,帝國自有答案,只需要一個答案。”
他緩緩轉頭,寧燁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江姝靜面對兩人直視,驚慌失措的雙手捂臉,又下移捂住胸口,發現沒人低頭後惱羞成怒,把臉塞到沙發裡用屁股對人。
“無論時代如何變化,文化政權如何不同,女性主義無一不會呈現出依附性,背叛性,剝削性,脫產性,包裝性,欺騙性,無理性,恨國性等特徵。
事實上,西大陸性少數主義就是照搬盛行的女性主義,官方注意到了,並準備將它們的聲音放到最大,確保堪比珍稀動物的人群可以蓋過普通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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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要為生活竭盡全力卻沒有人看到你的掙扎,那就繼續創造價值直到死亡,上層階級與之下的人群徹底固定。
所以我們接下了西大陸的委託,恐襲帝國的同時,邪教西大陸分部襲擊軍事基地洩露病毒沒有受到任何形式的阻攔,神教和官方雖然沒有預見,但放任如此。”
“等等等等。”寧燁突然抬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匪夷所思道:“你稱呼你們組織什麼,邪教?”
紹特哈哈大笑,“難不成是聖教天教白蓮教?組織就叫邪教,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名字。
我們有正常人的倫理觀念,殺人就是殺人,放火就是放火,這種反人類信仰,成員不人不鬼的組織當然是邪教。
我們從不反駁,從不遮掩,自誕生之初便以如今的面貌示人,某種意義上,稱得上光明正大。”
這思路太過逆天,寧燁啞口無言。
紹特用平板點開一個檔案,交給寧燁,他拿起平板,上面羅列了大量案件,試著往下滑,注意到一旁幾乎沒有挪動的側邊劃屏欄,只得放棄,認真看上面的資訊,紹特介紹道:
“女性擁有帝國的話語權,定義權,解釋權,高於兒童,老人,男人,低於黑白人,商人,官員。
隨便一個女人,小孩,青年,壯年,老婦,可以報警誣陷任何一名低於一定高度的帝國男性猥褻強姦,讓男性鋃鐺入獄,可以透過戀愛和婚姻合法拿走男方大半或全部名下財產。
當然,女性不代表善惡好壞,也有不打女性權力的女性,甚至還有不少不了解這種事,但有多少?多大年紀?
我們有愛我們的媽媽,她們想殺愛她們的爸爸。
總是不缺腦子裡意淫自己的女神的男性,還有勸別人大度的男性說,一切都是網際網路的錯,現實裡大家都是很友善的人啊。
這群只有小腦和下體的弱智不想想,網上或真人或非人的發言,得到了誰的點贊和支援,你確定你自以為你瞭解的女孩,她每天都在看些什麼?
綜藝,影視劇,小說,短影片,無論年輕女孩們再怎麼強調自己有多獨立,不靠男人吃飯,女性生來優於男性,弱於男性,不結婚,不生孩子,只靠自己,她們也只會光腳踩在母親擦過的地板,坐在男人制作的沙發上開啟男人制作的電子裝置,吃著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