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飛到商千足的工廠,熟人談事不復雜,幾句話,意向敲定,一項五千萬的工程像天上掉餡餅似的落到霞水笙的手上。 等米下鍋,飢腸轆轆的人,沒有見到一桌豐盛的美味更興奮的,他見到商千足比見到自己爹都親,有了工程就意味著有了錢,錢就是命脈,他的爹只能生了他,別的啥也給不了。 見到商千足,霞水笙心裡恭敬,但儀表不卑不亢,”商總,來小店咋不事先知會一聲,我讓廚子好好做一桌可口的?” ”沒什麼,”商千足喜悅地說,”我們是病友,咋說呢,若不是當初你接納了禽科長,也不會有我認識你,自然也就不會有張中醫為我診病,我如今康復了,上次見了你匆忙只說了幾句話,也沒留你吃飯,今天在你的飯店我請你!” ”商總不帶這樣的,整反了不是,”霞水笙受寵若驚地說,”我正愁手頭的工程接續不上呢,你就跟如來佛主一樣,知道我的難處,主動為我化緣,給我一棟樓幹,高興的我那天晚上都失眠了。” ”你別站著,坐啊,”商千足親切地說,”喝杯啤酒吧,沒問題吧?” ”商總說話了,就是馬上趕飛機,也會把航班退了,”霞水笙誇張地說,”我又不是給人打工,我這兒說的算,喝,陪好商總不在話下。” ”我聽禽科長說,你自立門戶有了自己的公司,”商千足說,”活是咱自己的,給咱自己人幹正合適,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喜歡不會低頭的小草()不會低頭的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