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想了一兩年才明白這個道理。看來我們的想法是一致的。不過咱們好似偏題了,似乎還是無法解釋我怎麼一下子穿過了那麼遙遠的地域。”
李懷虛得意地笑了,“我當然厲害了,不過你這個問題我卻暫時回答不出,我要是知道原因,就可以去做煉幾個空間法寶了。空間的原理,如果對規則半點都不瞭解,哪裡能知曉這些細節。”
他頓了頓又道:“想想都覺得很神奇啊,一枚珠子裡藏著一個世界,一塊鏡子裡有一片大陸。想來空間的大小其實很難講的,到底有多大或者多小,這些空間是存在於什麼地方,真是個謎團。如果我用自己最大的想像力,只能揣測空間珠也許從前就有些損壞,出現了個空間裂縫,而裂縫恰好在蒼穹劍宗罷了。你只所以出現在聖城的密室中,想必與此珠毀壞,被拉到原主的身邊。”
鍾珍忍不住又大點其頭,這也是她的推測,為何杏花三言兩語就得出這個結論。人和人真不一樣,有的人就是腦子好用。
“我殺光了珠子裡的魔,還將這空間珠給弄毀了,不曉得蒼穹劍宗會不會出大事。萬一有大量陰氣湧出去,他們肯定要嚇死了。”
這事她之前也想過,當時與元悟對敵的時候,丟了幾個大型珍寶帶的陰土到外界,當時的確陰氣滾滾,不過似乎被陽光照一陣就消失了。
“人家的死活你管那麼多做什麼,那個元悟老祖既然起心置你與死命,他的門派死多少人都純屬活該。”
這是什麼話,鍾珍瞪了李懷虛一眼,“杏花你別這麼壞心眼好不好,元悟是元悟,與其他人有什麼關係。我可沒有那種滅人家滿門的愛好。”
從小目睹地痞流氓的最派,鍾珍最憎惡那些欺壓手弱小的惡棍,得罪了他們,連那些婦孺和小孩子都不能倖免與難。
就算是木離愁所在的木家,她事先給讓他們吃了幻情果的汁水,挑出所有為非作歹的人給殺了。不過木家真是烏七八糟,十個人裡面七八個都是混帳東西。
鍾珍也不算太擔心,蒼穹劍宗肯定有大量的準備,以防有一天禁地陰氣外洩,或者有古怪的陰物衝出來。
反正她已經將所有的變異獸和無面魔都給殺了,一些陰氣他們應該擋得住。還有三位化神老祖在呢,實在不行,搞些雷屬性的爆炸之物丟下去,保證將四周的陰氣清除得乾乾淨淨。
變異獸和魔如果出現在外界,一定會不停地吞噬人的魂魄,不然它們就無法存活。這些東西才是最最可怕的,大家都瞧不見,任由它們四處殺戮。
魔如果不在陰地,為了生存下去,所到之處屍橫遍野,就是這個原因。
李懷虛不知為何,惆悵了一下便道:“那些魔你全殺光了?”
猜到李懷虛心中所想,鍾珍鄙視得很,“杏花,你腦子壞了不成,你不會想吃了那些玩意吧?會變成無面魔的。所有的魔都長得一個模樣,面無表情好似戴著個痴呆的面具。無面魔的頭領更加要命,殼子劈開后里面塞滿了元神,別提多噁心了,保證你看到之後會狂吐三天三夜。”
李懷虛連腿本來一直翹著腿抖來抖去,此刻也都不抖了,渾身呆滯,聽起來的確有點噁心啊。
他雖然很想弄個人的身體,可是萬一真去跑去吞噬那些魔,到底會出現什麼結果,完全無法預料。
“算了,殺了就殺光了吧,你真是做好事做上癮了,果然是新上任的聖母,充滿了慈愛。”
鍾珍不由得好笑,“聖母就聖母吧,我做什麼才不管人家怎麼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對了,“杏花,這次你打算留下,還是跟我一起走?”
李懷虛從樹枝上翻身而起,忽地跳起來,體態輕盈地落到地上,“咱們將靈石埋下,我們就一起出發。你說先去打劫誰比較好?有沒有畫好路線圖,咱們一路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