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個幹什麼?”
“哦,昨晚看到一則新聞,想起來就問問。”葉和歡端著餐盤起來,衝她微笑:“走啦,請你喝香蕉奶昔。”
喝著奶昔回宿舍的路上,馬寧寧又說起擇偶的問題:“可能我媽思想太守舊,但我有時候想想,覺得她說的也沒錯。”
“兩人年紀相差太大,婚後生活很容易產生摩擦,三歲一代溝,十歲的話你算算看有幾個溝,總不能結個婚三天兩頭掉溝裡吧?還有,離異男人其實還是有很多問題的,前夫前妻,不可能真的形同陌路人,這要有個孩子,艾媽呀,這輩子都撇不清關係。”
葉和歡忍不住反駁:“也不是所有離婚男人都這麼糟糕。”
“和歡,我怎麼覺得你今天不對勁,你該不會——”
馬寧寧還沒說完,葉和歡已經徑直抬腳走人,她連忙屁顛顛地跟上去:“其實老男人也有三好,成熟隱忍易推倒!”
葉和歡被她逗樂,圈住馬寧寧的脖子:“再回去給你買一塊大雞排。”
 ;。。。 ; ; 鬱仲驍把她從自己身上拉開,安撫小貓似地拍了拍她的臀,聲音溫和:“先起來,我去把吹風機放好。”
“擱床頭櫃上不就好了?”葉和歡不放他走,又像八腳章魚纏上去。
“說這麼多話,喉嚨不難受了?”
被他突然一提醒,葉和歡只覺得咽喉又幹又疼,下意識放開他去摸自己的脖子洽。
鬱仲驍趁機站起身,他走到衣櫃前,把吹風機的線重新繞好放回去,關上櫃門轉過身,原本還在床上的人兒已經悄無聲息得像幽靈飄到他身後。
“來醫院之前你是不是洗澡了?”
平視的時候,葉和歡只到鬱仲驍的下巴處,她要跟他對望,必須把頭仰起來。
鬱仲驍沒有否認,他稍低頭,視線落在她印著卡通圖案的睡衣上,磁性嗓音壓得有些低:“靠這麼近,想幹嘛……鈐”
“你猜——”
葉和歡突然像古裝片裡那些調戲良家婦女的地痞流氓,湊到鬱仲驍身上嗅了嗅,還嬌媚地衝他眨眼,然後踮著腳在他耳根邊吹氣,渾然忘了自己破銅羅一樣的嗓子,砸吧了下嘴道:“真香~一點菸味都沒有。”
鬱仲驍沒說話,也沒動,但看著她的眼神溫柔得可以化成水。
“好多天沒有見,好像又瘦了不少。”葉和歡抬起他的右手攥著:“都只剩下一把骨頭了。”
說完,她低頭親了一下鬱仲驍削瘦修長的手指。
然後抬眼注意他臉上的神情,粉唇上移,輕輕印在他腕間那道傷口處,能感覺到唇下的手臂肌肉有微微收緊。
“疼了嗎?”
葉和歡鬆開鬱仲驍的大手,身體慢慢挨近他:“什麼訓練啊,還讓參謀長親自上陣?”
“……”
她的小腹碰到硬硬的皮帶扣,下/身牢牢貼著鬱仲驍的身體,把他困在自己與衣櫃之間:“警察叔叔說,是陳浩自己呼救把他們引過去的,因為陳浩說他受不了廁所裡那股味道,你說那個人缺不缺德,找到犯罪分子不舉報送派出所,卻把人綁在那種臭氣熏天的公廁裡,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惡意打擊報復呢。”
“人家好心幫警方破案也不對了?”鬱仲驍突然開腔道。
叫你悶'馬蚤',裝,繼續裝!
葉和歡靠著他的肩膀,一手玩著他腰間的皮帶:“對啊,當然對了,就是覺得那人膩小肚雞腸了”
鬱仲驍:“……”
“難道你不這麼覺得嗎?還玩背後偷襲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打不過陳浩,所以不敢正面迎上去?”
話音未落,葉和歡眼前一晃,人已經被嗶咚一下壓在衣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