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能正大光明的監視司空玲的財產,還有什麼對她不放心的。既然司空玲都能這樣,那麼為什麼他不能如對待一個普通的妻子那樣,對待她了。平心而論,司空玲還算得上皇宮裡比較正常的公主了當然至於日後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聲好,有待時間的考驗。
等著兩人落座後掌櫃的連忙讓身後的小二將自家珍藏的首飾拿出來,他知道兩人是什麼身份,尋常事物必然是看不是眼的,因此讓人端來的都是上好的。
司空玲看著首飾挑挑揀揀的,現在拿出來的都是些小玩意也不值什麼錢,但是司空玲卻挑的高興。算上上輩子司空玲也有三十多歲了,買東西的勁頭一點不減,現代的時候有網購,古代更好了上門服務,把女人的天性發揮了十成十。
因此即便是在皇宮裡,內務府的人每次也最煩給司空玲打首飾,司空玲得寵又有肖皇后做生母,皇宮裡上上下下誰不寵著她奉著她。但是每次打首飾的時候,司空玲的花樣最多,又要別緻的,又要文雅的,還要不落俗套的,真是讓內務府的人傷透了腦筋。
因此若是說司空玲出嫁了誰最高興,當數內務府那些做首飾的。這司空玲他們又惹不起,只能看她囂張,順著她的意。尤其是最近一年來,內務府可吃了不小的苦頭。
所以司空玲出嫁了,他們是最高興的。因為日後司空玲就煩不到他們了。
其實司空玲很多東西都是讓自家鋪子做的,或者是內務府統一讓皇商供應的東西,到這也就是挑個新鮮,挑了一會兒也就差不多了,一套羊脂白玉的首飾、兩套和玻璃種差不多的翡翠首飾,其他的都是不成套的。
不過不得不說一句的是,金寶閣不愧叫做金寶閣,也不愧是來頭比魏國還要悠久的金飾店,別的不說,在金飾的造詣上比內務府的還高了只是因為各個品階的頭上戴的金有定數,因此金寶閣並沒有現成的成套的金飾,饒是如此那些單獨的金簪金釵也是漂亮非凡。
司空玲身為公主自然不比忌諱這方面的事情,因此倒是買了不少的東西。
逛完了金寶閣,司空玲和閻墨又去了布莊,這次既然已經出來了,就一次性的買個夠吧!從剛剛金寶閣那裡激發了司空玲身為女人逛街的慾望。
“公主,你看看這些都是小店最好的。”布莊的老闆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說。
“不錯,老闆這個、這個還有那個,這三種挑些淺點的顏色送到公主府上。”司空玲一捅亂指,直接指了好幾十個。
“沒問題!”老闆一口答應下來,連忙招呼夥計記下來。
“對了,上次你說的那個什麼水梢的來了沒有。”閻墨見司空玲買的差不多了,忽然問道。
“駙馬說的是南方的‘水歛’,來了來了。趕巧了今天州到的,聽說今年因為冰蠶的問題整個南方地區就出了三匹。我這還是托熟人才送來了一匹呢!”說話間帶點微微得意的語氣,同時也招呼夥計去庫房把東西拿出來。
想來也是的,整個南方就出了三匹,他店裡就有一整匹,自然是值得驕傲的
“公主、騁馬,您瞧!這就是‘水歛’……上心翼翼的接過小二遞來的長方形的物體,放好後,老闆才開口。
拉開遮蓋的布,那被老闆誇的天上有地下無的布匹毫無保留的就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很漂亮!果然是可遇而不可求。”饒是見過了不少好東西的司空玲也很是吃了一驚。
眼前的布匹淺淺淡淡的青色透著微微的水色,摸上去光滑無比,手感極佳最重要的是。居然從掌心流過絲絲的暖氣,不得不讓司空玲感慨古人的智慧和手巧。
“這水斂是用冰蠶絲和著暖玉磨紡織而成的,冬暖夏涼是極難得。就是最好的織女也要好幾個月才能完成這一小匹呢!整個大唐也沒多少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