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君子,居然在別人的新婚之夜將新娘子私自
叫走,整晚呆在一起,意圖似乎十分讓人懷疑啊!”
“抱歉,昨日我與司馬家主以及煉器師公會的會長大人在煉器師公會商議要事,整晚未曾離開,所以……”戰風弒看了慕容彥超一眼,眼底一
片寒意,“昨晚與慕容小姐在一起的人,不可能是我!”
戰風弒並不是會為自己解釋的人,但是看到雲軒出言為自己諷刺古睿和慕容彥超,心裡感動之餘卻不想雲軒為自己費心太多。
古睿和慕容彥超兩個人的臉色一變,慕容彥超更是難以置信的說道:“昨晚你沒有和笑笑妹子一起?”
戰風弒肯解釋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所以別指望他還會再回答什麼問題,更何況,戰風弒實在是覺得慕容彥超的這個問題非常白痴,他已經說了他昨晚和司馬家主還有會長大人在煉器師公會商議要事了,又如何會跟慕容笑笑在一起呢?所以說,這個問題簡直就是比白痴還要再白痴。
“好啦,真相大白!”雲軒聳了聳肩膀,笑道,“洞房花燭夜跟慕容小姐整晚都呆在一起有姦情的人不是我們滅神教教主雲弒風大人,所以,別再把他們兩個人綁在一起說,另外……”
雲軒看了一眼古睿,頗有幾分同情的說道:“雲弒風大人是正人君子這點我很清楚,所以即便是慕容小姐與他在一起想必也不會發生什麼清白不保的事情,只是……昨晚跟慕容小姐在一起的某個人是否是正人君子呢,我就不太清楚了,至於會不會發生什麼清白不保的事情呢,我更是不清楚了!”
“戰!雲!軒!”古睿咬牙切齒的喊了一聲,道,“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信口雌黃!”
“我哪裡胡說八道信口雌黃了?”雲軒的笑容有些欠扁,繼續笑著說道,“要知道這花前月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乾柴烈火……嘖嘖嘖,誰知道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啊!”
“啊?”戰清揚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驚恐的說道,“那麼說來,古少爺豈不是很有可能戴綠帽了?”
戰清揚的語氣忽高忽低,除了雲軒等人之外,周圍那些人聽到的是“那麼說來,古少爺戴綠帽了”。
頓時間,原先所有射向慕容彥超的眼神悉數轉移到了古睿的身上,古睿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至極。
“好了!”雲軒輕咳一聲之後,道,“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麼就開始吧!”
“好!”古睿深吸了一口氣,臉色依舊難看,但是卻噙著一抹陰冷的笑意,道,“我記得當日盟主大人曾問過我,出戰的是否都是慕容家族的人,我說既然是盟主大人和慕容家族的恩怨,出戰的自然就是慕容家族的人了,不知道這番話盟主大人是否還記得呢?”
“這個是自然。”雲軒知道古睿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當即點了點頭。
“既然是如此,那麼就是這一次便是盟主大人對戰整個慕容家族了,盟主大人,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古睿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似乎已經看到了雲軒慘死在他們手上似的。
“我靠!你們是人多欺負人少啊?”軒嘉文第一個跳了出來指著古睿怒吼道,該死的,這簡直就是整個慕容家族的人對雲軒一個人群毆啊!
“他孃的!欺負我們小少主是吧?”戰清揚第二個跳了出來,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說道,“小心老子將整個弒神聯盟都搬出來踏平你們慕容一族!”
簡易非和拓跋蘇略等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憤怒和不悅已經是非常明顯的了,雲驚蒼握住手裡的長刀,蠢蠢欲動,一雙眼睛佈滿了殺氣和戾氣。
“怎麼?盟主大人是想出爾反爾嗎?”古睿冷笑一聲,臉上的得意洋洋十分明顯。
“誰說我要出爾反爾了?”雲軒聳了聳肩膀,隨即對軒嘉文他們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