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萬載。”
“教主英明神武,日月同輝。”
“小的乃是雲堂執事,王富貴。拜見王長老。”
當下,王富貴跪在地上,磕頭行禮。
“快起來。”
說著,劉夏將王富貴扶了起來。
“不知道王長老,隸屬於那一堂?”
王富貴小聲的問道。
“我乃是雷木堂旗下。”
王富貴聽到這裡,臉上的神情鬆懈了很多。
“請問長老來這裡,可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麼?”
“我剛剛得到訊息,劉夏的傷已經恢復。聽說,明天他要去王家堡。我心裡十分的擔憂啊。”
“劉夏的傷已經好了?”
王富貴驚愕的問道。
“嗯,我親眼所見。假不了。”
劉夏篤定的說道。
“說起來這個劉夏,可當真是讓人咬牙切齒。我們安插在督察院和官員之中的很多眼線,都被拔除了。就連我們遮天堂主親自出馬,都沒有收拾了這個傢伙。”
說道這裡,王富貴警覺看了劉夏一眼,旋兒問道:“王長老是何時來到了西北的?”
“我五天前才來,是堂主之命,專門臥底在劉夏的身邊,以防不測。”
“哦?原來王長老是剛來。難怪啊,王長老有沒有沒跟上官長老聯絡過?”
王富貴顯然對劉夏還是十分的戒備,故意這麼問試探劉夏。
劉夏瘋狂的在腦海裡面搜尋關於姓上官這個人的名字。
可是,劉夏此刻也是個贗品,那裡知道上官這個人是誰?
於是,乾脆狠下一條心,賭了!
“呵呵,自然已經見過了。上官長老有事脫不開身,出不來,所以才讓我來傳話的。”
說道這裡,劉夏臉上雖然輕鬆,但是心裡卻十分的緊張。
若是根本沒有上官長老這個人,立馬就會露餡。
露餡是小,好容易找到的一條線索,又被中斷,那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原來如此,上官長老大傷初愈,也難怪。屬下知道了,一會屬下便將訊息傳到了王家堡。”
王富貴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
劉夏的心裡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心裡琢磨,估計是矇混過去了。
“本長老初來乍到,有些事情我確實不瞭解。敢問,這王家堡跟本聖教有什麼關係?”劉夏試探性的問道。
王富貴依舊十分的謹慎,淡淡的一笑,小聲的道:
“王長老請別難為小的。有些事,小的不方便透露。”
“呵呵,我只是好奇。我知道這和不合規矩。那好,我告辭了。”
說完,劉夏便站了起來。
“我送送長老,只是長老日後可要小心一點。有什麼事情,不必親自前來,如今也是非常時期。若是有緊急情況,可通知上官長老。這次恐怕是上官長老脫不開身,情非得已。一般情況下,上官長老有辦法將訊息送出來。”
王富貴訕訕一笑,便跟這劉夏出了大門。
兩個人一路寒暄,隨後王富貴給劉夏拿了幾張銀票,作為遮掩,將劉夏送出了大門。
望著劉夏的背影越走越遠,王富貴轉身便匆匆的進入了當鋪內。
“馬上派人去查,我總覺得這個人的身份有問題。”
王富貴對著一名夥計吩咐道。
“小人遵命。”
說完,那個夥計便到了後院,騎著一批土靈獸,直奔城外而去。
劉夏跟付建飛離開了當鋪,並沒有著急回去。
因為,憑藉劉夏的修為,自然能夠感覺到有人跟蹤。
只是,讓劉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