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黃酒,在古代民間有驅妖避邪的功效。
有些地方還有習俗,在孩童額頭以雄黃酒寫下王字,比作猛虎,寓為驅妖避邪之意。
而在這修仙界,還有什麼是比魔修更邪乎的玩意兒?
雖說妖族也會禍害人類,但那也是基於生物獵食的本能行為。哪像這些魔修啊,動輒血祭煉魂,缺德的還以折磨同族為樂,簡直比畜生還畜生。
在強大金手指的加持下,祝帆在釀酒時還加了好幾種靈材,這酒就變成了對魔特攻酒。
那一罈下肚,這幾個魔修的肚子裡已經是翻江倒海,酒的靈力與他們身體裡的魔氣在胃裡廝殺,肚子裡彷彿是有個絞肉機在旋轉一般,痛的他們幾欲吐血。
“你、你血口噴人,我,我才不是魔修!”
即使疼的滿頭冷汗,那魔修也在咬牙嘴硬,拒不承認。
廢話,這周圍坐著的全是正派修者,還有元流門的掌門!他要是承認了,骨灰能剩下三兩重那都是掌門沒使勁!
祝帆好整以暇的看著這貨犟嘴,然後伸手指了過去,“在你嘴硬之前,能不能看看你們自己現在的模樣?”
那魔修一驚,低頭看去,他周身四處以經有黑色的魔氣,緩緩露出。
這幾個魔修為了能進入店裡探聽情況,自然也是仔仔細細的偽裝了一番,壓制了體內的魔氣。
方才,祝帆故意讓焱山弟子拿出令牌,引得散修們動手爭鬥。這幾個魔修為了爭奪進店的資格,也是使出了好幾分力氣,壓制手段本就有些鬆動了。
再經由雄黃酒這麼一激,劇痛的他們只想著對抗肚子裡的痛楚,壓制魔氣的手段一鬆,身上的魔氣便洩露了出來,亮在了這眾目睽睽之下。
祝帆看著那嘴硬的魔修,本就因為劇痛而蒼白的臉,現在更是因為絕望而灰白,不由得露出了計謀成功的笑容。
怪不得葉譽松總喜歡給敵人挖坑,然後看他們踩坑以後的憋屈模樣。這種宛如幕後boSS的感覺,還真的有點爽哦!
旁邊的焱山弟子身子一抖,看著祝帆的笑容莫名的就想到了副掌門……不不不,太可怕了,我純真善良溫和友善的祝帆師兄怎麼可能像副掌門,一定是錯覺,一定是!
比起已經面色灰白滿臉絕望的魔修們,在座的其他修者,這會兒臉上的表情,看著似乎有幾分……驚奇?
那大概類似於,一群貓貓正開飯呢,突然鑽進來一隻耗子的感覺。
估計貓一時間也懵呢,這耗子是上門送外賣的?這麼找死的魔修真是頭一回見啊……
“抱歉,祝帆小友,是我等疏忽讓這幾個魔修混了進來……”
元流門長老向祝帆賠了個不是,這啟元城是他們的地盤,讓魔修混進來,可真是有點丟臉。
“前輩莫要這麼說,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
祝帆連忙道:“再者說,我們的本意就是想從散修中揪出這些人來,還怕您防的太厲害,抓不住這些尾巴呢!”
元流門長老笑了笑,倒是挺感謝祝帆在這麼多人面前給元流門留了面子。
祝帆他們其樂融融呢,魔修們卻不敢有任何動作。
且不說他們現在肚子裡還有刀子在刮,就算是正常情況,那元流門長老一個巴掌就能摁死他們,更何況上面還有那掌門呢……
實力實在太過懸殊,連掙扎的必要都沒有了。
“現在還是用飯之時,不方便見血。”
元流門長老輕飄飄的一句話,抬手用靈力束縛住了那幾個魔修,扔到了一邊,招呼大家繼續吃。
祝帆也道:“諸位道友放心,這酒只有魔修喝了難受,其內裡的靈力功效對我等的修行還是很有好處的!”
其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