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子老太太可都在,寧蘇悠就算不想,這癟也吃定了。
寧蘇悠瞥了眼幸災樂禍的寧娉婷,沒有拂了他父親的話,只是叫暖暖不要在外頭呆太久,免得寒氣上身。
目送暖暖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出門,寧蘇悠才收回目光,這一轉頭就見其他人都正以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他挑眉,淡聲地問道:“怎麼了?”
“從沒見小悠你這麼在乎過一個人。”老太太笑呵呵地說道。
寧蘇悠眉梢微動,目光平平地看著這些親人,“我一直很在乎你們。”
“不一樣,不一樣。”老太太眼都笑眯了。
“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嗎?以前的你就是那天上的七仙女,不食人間煙火,現在的你就是嫁給了凡人的織女,那盪漾的,嘖嘖!”寧娉婷湊熱鬧地說道。
寧蘇悠嘴角抽了下,他慢慢轉眸掃向寧娉婷,平淡的語氣裡隱藏著一絲咬牙切齒:“寧娉婷,你的語文果然是體育老師教的,別用你那點捉急的詞彙來描述我,性別不同,怎麼比較!”
“哼哼,我覺得我的計較相當到位……”
“好了,娉婷。”蘇藍打斷了寧娉婷的話。
寧娉婷撇了下嘴角,轉身與席昱黏糊去了,不再搭理寧蘇悠。
“小悠,如今暖暖才剛成年,離法定結婚年齡還有近兩年的時間,你們對於孩子的事有什麼規劃?”寧蘇悠的奶奶問道。
孩子……寧蘇悠眸光閃了閃,現在是不是太早了點?
大概是看出了寧蘇悠眼神裡的意思,寧老太太笑眯眯地說道:“現在你也該想想了,我們都老了,也一直期望著能五代同堂,共享天倫之樂。你可以借鑑一下你父親當年的法子。”說到最後一句,老太太別有深意地看了眼孫子孫媳。
饒是淡定如斯的蘇藍也被老太太那一眼瞅得有些不自在,她目光暗沉地掃了旁邊的寧祺夜幾眼,但後者臉皮顯然厚多了,對老太太那目光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
寧蘇悠看了眼父母,當年的事他也聽老太太以及其他長輩茶餘飯後時說過,當年他媽媽懷上他和寧娉婷的時候還沒滿二十,據說還是他那狡猾的父親趁著他媽媽還不懂得防護的時候不做安全措施,而後一舉弄出“人命”徹底絆住了他媽媽。
據說是那樣的,但事實是怎樣他不知道,不過從無良父親對媽媽驚人的佔有慾可見一斑。
“暖暖的身子不容易受孕,還需繼續調理。”蘇藍想到暖暖的身體情況,說道。
寧蘇悠點頭,他雖然不是醫生,但不見得他比一般的醫生差,對於暖暖的身體情況他最是清楚,暖暖身體底子早已虧損,雖然近年來慢慢調理過來了,但同正常人還是有些區別,在受孕這方面比尋常女人要困難許多。這也是他不急的原因,因為急也急不來,他之前和暖暖親熱的時候從未做什麼安全措施,如果暖暖能輕易懷上恐怕早就懷上了。
屋裡頭在說著有關暖暖的事情,屋外話題的當事人正在房子外邊打轉。
屋外的世界,雪白一片,也因此即便陽光早已消失,屋外也不是很暗,路燈的燈光足以將周圍的景物完整的對映出來。
暖暖將圍巾攏了攏,而後雙手插進衣袋,踏著白雪走動著,似乎是覺得在屋門口打轉太傻氣,她開始往更遠一些的地方走去。
這個大院子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院子,更像是一個小區,只是這個外圍警戒森嚴的小區不是尋常人能住進來的。
暖暖並沒有走太遠,大概走開百米她就又走了回來,反覆地走了三圈,腳底板就暖和了起來。這個時候已經消食不少,她就沒有再無聊地走動。看了眼沒什麼動靜的寧宅大門,暖暖面露猶豫,最後還是沒有進去。
她不知道屋裡的人在聊什麼,既然寧爸爸選擇在她出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