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會突然這樣親密接觸自己,他將她緊緊鉗制在他懷中,沒有任何掙扎的餘地。
他的吻比任何一次都狂暴,緊緊抵著她的鼻子讓她不能呼吸,鼻端只能聞到他熟悉的杜若香和火熱的鼻息,他粗暴的撬開蕭靜好緊咬的牙關,用力吸取著她的香甜,他的掌在她後背遊移,不經然響起布料裂開的聲音,蕭靜好背脊一涼,她猛的睜大了眼睛,手肘抵住他的胸膛想大力撐開他,卻被他的手臂箍得更緊,他的掌摩擦著她光潔的背緩緩繞過楚楚蠻腰移至她胸前的柔軟,蕭靜好如被雷擊一般,不知道哪來的一股蠻力,一把推開了他,迅速沒入水中。
沐沂邯懷中一空,懊惱的又想要抓起池中人接著懲罰,蕭靜好機靈的在水中橫掃一腿,將他絆倒,倉惶爬上了岸。
沐沂邯從水中站起來時,岸上人已經把地上長墊將自己裹了個嚴實,手裡不忘拿著個木梳顫悠悠指著他。
“別過來……再過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你考慮清楚!”蕭靜好晃著手裡的小木梳威脅,連自己都覺得怎麼底氣不太足。
“你確定要用這小梳子……”沐沂邯懶懶的叉起腰,挑眉問道:“跟我來個你死我亡?”
蕭靜好唰得站起來,準備著隨時開溜,瞪著池中人咄啐:“下流胚子,去找你的蕭大小姐陪你玩,你小姨我不奉陪!”
沐沂邯心裡好笑的想,這丫頭今日真是氣大了,沒一刻鐘就充了他的老孃和小姨,要在平時早就抓住她痛揍了。
不過——
今日看在她吃醋吃夠了的份上,暫且放她一馬。
“你是在吃醋麼?”仔細斜瞄著她,不放過她任何一個表情。
“吃醋?”蕭靜好被他突然這樣一問,遲滯片刻才會過神,急忙欲蓋彌彰的否認:“我早上吃的肉包子沾過醋,算麼?”
沐沂邯暗暗一笑,雖對她耍無賴很無語,但她的樣子確實像是吃醋,而且是醋的不輕。
“好了,別鬧了,本候今天心情好,向你道歉,行了嗎?”他攤攤雙手,準備上岸。
“別上來!”蕭靜好拿著梳子指著他厲喝。
沐沂邯也煩了,蹙眉問道:“那你到底要怎麼樣?”
蕭靜好不依不饒的提要求:“你方才要我滾,現在我讓你滾你才能滾!”這口氣不出,她會嘔死。
“好!”沐沂邯咬牙笑道:“你可是古往今來天下第一個敢騎在主子頭上撒野的丫鬟!”
“客氣,客氣!”蕭靜好噗之以鼻。
今天一肚子氣沒法撒,很有可能就是因為他那句:你給我滾!
所以一定要還回去,否則氣大傷身,會憋壞身體的。
“好吧!”沐沂邯看似妥協的再次叉起腰:“你既然不讓我走,你想知道什麼?問吧!”
蕭靜好見他讓她問,差一點衝口而出就要問方才寢房春閨血脈噴張的那一幕,但想想憋住了,不能太直接,否則他會自戀到真當她在吃醋。
清清喉嚨,瞪著眼睛說道:“你想說就說,我可沒逼你說!”
沐沂邯莞爾一笑,開始慢慢解釋:“皇上吩咐各官帶上女眷赴宴,所以蕭相帶了蕭大小姐進宮,宴席散了皇上留蕭相說話,便讓我送蕭大小姐回府,這幾日忙九城營的事上火肺氣較熱,在半路發了鼻衄,所以便換成她送我回府,就這樣!”
“那你們……這這這這這……”蕭靜好找不出詞來形容當時兩人在寢間曖昧的姿勢,其實怎麼說呢……她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
“哦……”沐沂邯忍住笑,很老實的回答道:“官服上都是血,我總該要脫掉換吧,她見我更衣也不避嫌,還要不小心在我榻邊絆一跤,我總不能把她丟出去吧,好歹人家送我回來,幫我止血忙前忙後……”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