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個普通人的身體那麼他必會不顧一切的奪走她,將她的人和心無條件的圈禁,可是為何老天爺偏要如此捉弄與他,讓他在以為人生一瞬不過如此時遇到她,他從沒有像現在這刻一樣的想活下去。
天意弄人,若在三歲那年中毒即刻死去,哪來的現在這般的灼心蝕骨的痛。。。。。。
他深吸口氣,將蕭靜好輕輕靠在臺階上,走到鐵門前,氣運丹田一掌打穿鐵門,外面已經有嘈雜的打鬥聲傳來,他回頭將蕭靜好抱起,穿過鐵門上被他打爛的洞,尋著打鬥聲飛躍而去。
“三爺!”在人群中混戰的清兒見到他的身影穿梭兒來,驚喜的朝他呼喚。
接過清兒擲過來的長劍,他單手挑劍,快如閃電般的制服數人,清兒頓時輕鬆下來,乾淨利落的放倒餘下幾人後奔上前來。
“左邊洞穴很深,有條小路可以通到外面,主洞外有我們埋伏的人,但是進來後一直沒見到過安睿候!”
斥塵衣眉頭緊鎖,這時主洞口傳來廝殺聲。
清兒叫道:“不妙!”
斥塵衣已經抱著蕭靜好當先朝洞口奔去。
跨出洞外只見山脊和松林內外滿山遍野的人正鬥得激烈,廝殺之聲不絕於耳,很明顯冀州王反圍堵,將所有幽冥門的人暫時分散,然後調動冀北軍來這裡圍剿。
立足看了片刻,他微微一笑,手指緩緩指向前方混戰人群中那個身披明光鎧騎著高頭大馬的人。
手未落下,清兒已經如離弦的箭一般向著那人掠去,那人發現時已經晚了,只見她在空中一個漂亮的翻身,果斷將那人踢下馬背,接著迅速將其拿下。
這一千餘人的鐵丹騎本就是斥塵衣挑出來的精英,現在見對方主將已被拿下,更是氣勢大增,紛紛加大攻勢,幾乎人人都是以一敵三。
“二世子,還好吧?”斥塵衣面帶微笑禮貌的問候著被清兒制在手裡的人。
“呸!少得意,別忘了這可是冀州,我父王的天下!”二世子一臉血汙,方才被清兒那一腳正中他面門,此刻受制於人卻還在不知死活的嘴硬。
“也對,倒是本王魯莽了,還要多謝二世子提醒,不然沒個能護送我們的人還真難逃出冀州,本王就承了你的情!”斥塵衣說罷不在看他。
清兒抓起二世子沐沂峰提氣躍上幾米以外的山坡,俯視下面廝殺的兩隊人馬,喊道:“多謝冀州王二世子盛情,欲將我等平安送返北淵,將士們,還不多謝二世子的盛情!”
低下越戰越勇的鐵丹騎聽聞首領此言,無不歡呼,二世子麾下冀州軍見主將被俘,也不敢再妄動,打鬥立時歇止。
“我等只是途徑冀州,豈料卻被巡按御史誤會是有預謀侵入南晏境內,將我們追殺困入此地,試問這區區一千人如何能侵犯到你們南晏?你們冀州王就是這樣對待友邦之國的嗎?”清兒立於山腰間,清風挑動她的衣襬,頭髮散亂卻不減她的孤標峻節的風度,手提二世子俯覽底下抬頭仰望著她的人群。
她微微一笑,接著道:“多虧二世子深明大義,顧念兩國情誼,如此就多謝二世子了!”
二世子沐沂峰本就是個仗著權勢橫行霸道的紈絝子弟,哪裡吃過這樣的虧,本想撐起頭打罵,卻被清兒不動聲色的戳中了肩井穴,頓時全身一麻,無力的垂下了腦袋。
這時松林深處傳來大隊人馬奔跑的雜沓聲,早有人高聲呼叫:“放了我二弟!”
斥塵衣抬眼望去,正是逃跑後帶人馬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