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準確答案,鍾小星拿著相機走到屍體邊,把鏡頭對準屍體右腋下處拍了一張。 不用分析,透過焦距拍攝就能看到那根頭髮。 他蹲到父親面前把相機遞了過去。 鍾志辛不解,但還是看了一眼。 看到照片,他立馬拿起鉗子看向屍體右腋下。 “你是怎麼發現的?” “拍照後放大看到了,因為不確定,就放大拍了一張。”鍾小星道。 張勇裕看著被夾起來的頭髮說:“是女性頭髮,男性不可能這麼長。” 鍾志辛仔細看後說:“是有染過而且還燙過的長髮。” 張勇裕看著屍體:“為什麼會在右腋下呢?” 鍾小星也想不通,他繼續開啟那張照片尋找最後一條線索。 找來找去都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啊,是自己遺漏了什麼。 抬起頭,看向那垃圾桶:“張隊,屍體上有女性頭髮,但屍體是被扔進垃圾桶的,死者身高目測175左右,身形魁梧,一個女人可以做到把他扔進去嗎?” 張勇裕抬頭說:“你是說有同夥。” 鍾小星點頭:“有可能,如果沒有同夥,那這根女性頭髮可能不是兇手的,我剛想到一種頭髮出現在腋下位置的可能。” 鍾志辛問:“什麼可能?” 他來到鍾小雨面前說:“配合下。” 緊接著他伸出右手攬住她,讓她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胸膛。 “就是這樣啊。”說完他放開了鍾小雨。 他看向姐姐,迎接他的是鍾小雨的連連白眼。 “你的意思是,死前他這樣摟過一名女子?”張勇裕問。 鍾小星蹲下來仔細觀察屍體,他點頭說:“是的,如果是在行走中,那這名女性的身高不高,如果兩人是坐著的,那就另當別論。” 看了一會沒有新的發現,鍾小星只能失望站起身,那條線索在哪裡啊。 他拿著相機來到沒人的地方,摘掉手套繼續放大尋找。 沒找到,他準備先放棄了,現場還有很多痕跡,找看看,有可能在尋找過程中會出現和那線索有關聯的證據。 他來到地上那條拖拽痕跡處,拿起相機咔嚓幾下。 跟著拖拽痕跡,他來到不遠處的一處血跡邊。 這時一名警察正在丈量血跡長度。 鍾小星拿起相機拍了一張,他問:“應該是在這裡被捅的吧。” 那警察點頭:“應該是,這裡已經是最外處痕跡。” 鍾小星抬起頭四處看了看說:“沒有攝像頭。” “路口有,已經有人去調閱了。” 那警察站起來說:“鍾法醫和我們聊天的時候經常提到你,他對你的期待很高,別讓他失望了啊。” 鍾小星嘆口氣:“真不想他對我期待太高啊。” “你小子,介紹下,徐新波,二組組員。” “你好,徐哥。” 問了徐新波幾句,鍾小星繼續拿著相機拍著。 到底自己遺漏了什麼線索呢? 他來到那處血跡邊蹲下仔細檢視。 看著那滴落的痕跡,他用手抵住下巴思考著。 起身來到父親身邊,向他要了個測量工具後返回。 丈量後,他起身俯視著。 遠處的張勇裕看到後走過來:“發現了什麼?” “張隊,滴落血跡有些奇怪,地上的血跡有殘缺。” 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拿起相機調取那張照片,放大對方的腿部。 口罩下的嘴微微翹起,原來是這樣啊。 “彌音,最後一處證據是不是屍體膝蓋處被血液浸染的褲子。” 彌音問:“說詳細點。” “褲子血跡邊緣有塊三分之一圓的滴落血跡,血跡運動軌跡是從上方垂直滴落形成的濺射,結合眼前血跡缺失部分和血跡滴落濺射大小推測得出,當時死者是跪坐在地上的,而不是站著的。” “恭喜你,獎勵10積分。” 既然得到確認,鍾小星就敢大膽去說了。 他道:“張隊,這裡是水泥路,水泥路表面粗糙,這裡形成的噴濺血跡短,血量多,噴射的角度在特定的夾角和高度會形成不一樣的狀態,最主要是這裡。” 他指著一處自由滴落的血跡說:“我剛才說過,角度和高度會影響血液呈現的狀態,這滴血表面雖然出現了濺射,但直徑接近相等,這是垂直滴落所照成的,飛濺狀不是很明顯,證明它當時滴落的高度很低。” 這時鐘志辛走了過來,剛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