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填旋的命!”
阿稗抖得不成樣子,她咬緊牙關,顫聲道:“你不生二姨娘的氣?”
虞清歡笑了:“又不是二姨娘害我,本王妃生她的氣做什麼?這種拙劣的伎倆都敢玩到本王妃頭上,你背後真正的主子,好景不長了。”
說完,虞清歡將匕首收回劍鞘中,抱著手離開屏風後,“嘩啦”
一聲,浴桶忽然裂開,裡面的水傾瀉而出,兩個小丫頭跌得四仰八叉。
這便是神兵魚腸的力量,只需輕輕一磕,就算是堅硬如檀木,也會在頃刻之間破裂,至於兩個小丫頭要怎麼向白夫人交差,她才懶得管!放過她們不是因為她大度,而是因為與這樣的人較真,不值當。
想到這裡,虞清歡揹著手離開了房間,準備去屋頂吹吹風,方才喝了些許小酒,此時正在微醺。
誰知一道黑影從旁邊掠過來,她還來不及拔出匕首抵擋,便被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了穴道,打橫抱起掠上了房梁。
望著黑衣人露在外面的那雙眼睛,在夜色下幽深無垠,虞清歡忍不住在心底哀嚎——怎麼把這憨憨忘了?!
掠出白府,便有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在外接送,馬車慢條斯理地在街道上前行,直至出城一段距離後,這才加快速度在官道上疾馳。
斗轉星移,不知過去多久,虞清歡被帶著換了好幾輛馬車,這才來到目的地——那是一座隱藏在密林深處的建築,約莫有京城的幾個淇王府那麼大,山下的牌匾上,“永夜山莊”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躍然入眼。
黑衣人抱著虞清歡一路小跑上山,彼時起了霧,山嵐彩釉繚繞,若隱若現的蒼松勁竹,飛簷斗拱不停後退。
黑衣人滿頭大汗,但並未停下匆忙的腳步,直至來到一座獨立於主建築的精舍前,這才止住腳步,將虞清歡放下,並解了她的穴道。
“衛大俠,好哥哥,在殺我之前,能不能讓我上個廁所,我寧願死在你衛英雄的劍下,都不願被憋死!”虞清歡抱著肚子,眨巴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他。
衛殊將覆面的黑巾取下,露出的臉讓虞清歡嚇了一跳,脫口而出:“衛殊,分開這段時間,你都上哪縱慾去了?怎麼一副被掏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