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他是真冤枉,大家把房間挑了,就剩下這一間,他又不是故意來的。
聞言他嫌棄地道:“就你這五短三粗的身材,有什麼可看的?胸又小又扁,腰又粗又圓,腿又壯又短,屁股上都是贅肉,本少爺稀罕看你?”
江靜秋一圈砸在白黎的眼圈上,氣得橫眉豎目:“你果然是個色胚!毫無廉恥之心,本姑娘今日就要替天行道,把你宰了,免得你出去為禍蒼生!”
白黎捂著眼睛,露出極為痛苦的表情,他氣得就要大叫,結果又是一拳砸過來,打得他頭暈眼花,眼冒金星,捂著兩隻眼睛痛苦不已。
護衛聽到動靜跑過來察看,江靜秋又是一拳砸在白黎的鼻樑上,低聲警告:“登徒子,今日就放過你,別讓本姑娘找到時機,否則本姑娘要了你的狗命!”
說完,江靜秋放開他的同時,又是一腳踹在隔板上,隔板轉了幾圈,而後歸位。
也就在這時,護衛來到白黎身邊,見白黎像是被誰暴打一頓,連忙問道:“公子,這是怎麼了?”
白黎沒臉說他被一個黃毛丫頭虐打了,只得捂著血流不止地鼻子道:“不小心摔倒了,沒事。”
護衛還想再問,另一個護衛拉住他,衝他擠眉弄眼。
幾個護衛相視一笑,恭敬地退出房間。
白黎胡亂擦了一把鼻血,他越想越氣,最終還是氣不過,於是他來到隔板旁邊,用力踹了一腳,想去找江靜秋理論。
結果隔板剛開啟,迎面而來的又是江靜秋的拳頭,嚇得他連連後退。
“你到底是何方妖孽,怎麼這麼暴躁?”
江靜秋吹了吹拳頭:“本姑娘是替天行道的俠士,專門對付你這種登徒子!”
白黎冤枉死了:“都說了你長得不行,本少爺沒興趣看,你怎麼就是不信?本少爺騙你做什麼?”
江靜秋不但沒有相信,反而氣得咬牙切齒,她攥緊拳頭,怒氣衝衝,像是要找白黎單挑,大有再給他幾拳的意思!
白黎不想和這瘋女人糾纏,連忙按下機關,讓隔板緊緊隔在中間。
白黎氣得幾乎破口大罵。
什麼人啊!
為了這隻母老虎,竟讓他費了一件狐裘不說,還喝了一肚子河水。
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另一邊的江靜秋也氣得滿臉通紅。
什麼人啊!
這種毫無廉恥沒有教養的人,竟然是表姐的義兄?
真是瞎了表姐的眼,認這種人當義兄。
過了一會兒,廚子說已準備好薑湯,叫眾人去樓上的飯廳喝。
等眾人來到樓上,但見桌上不僅擺了薑湯,還有許多色香味俱全的糕點。
白黎捏著鼻子招呼大家,阿六見白黎的慘狀,大笑著問道:“白公子,你怎麼了?”
眾人看向白黎,表情疑惑。
白黎看向江靜秋,氣呼呼地道:“表妹好拳法,為兄佩服!”
眾人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而江靜秋不言不語,像是有些詫異的樣子,彷彿方才的事根本沒發生過。
阿六揶揄道:“白公子,你喝醉了吧?你說是這文靜柔弱,惜字為金的江小姐打的你?別開玩笑了!”
白黎看向若無其事端著薑湯喝的江靜秋,表情也相當難以置信:“喂!你說話啊!你方才不是很橫嗎?”
江靜秋一臉平靜地道:“表兄,別開玩笑了,快來喝薑湯吧!”
見在眾的人根本沒人信他,白黎有些鬱悶,他走過去端起薑湯喝了一口,壓低聲音道:“沒想到你竟是這種兩面三刀的人。”
江靜秋根本沒有理會他,喝完薑湯後,捻起糕點吃了一口。
白黎一拳打在棉花球,氣得他咬牙切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