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沒有用。
長孫燾並不打算把啃了一半的獵物放了。
抖落的被子再次被拉上。
他的唇,帶著灼熱的溫度,落下細細密密的吻,耳朵,脖子,一路吻了下去……
很快,被子裡傳來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要說阿六也夠損,送來的轎子它能塞下一個半人。
什麼叫一個半?
就是一個人坐太寬,兩個人坐又擠。
陸明邕對誰都戒備著,不讓陌生人近身。
珍璃郡主辛辛苦苦把人給搬到轎子裡後,陸明邕徹底斷片兒,像一攤爛泥那樣,坐都坐不穩,要是沒有人扶著,他坐著坐著便會直接往轎子外面滾。
抬轎子的就兩人,珍璃郡主總不能讓一個大男人進來扶陸明邕,她出去抬轎子吧?
她也沒那力氣啊!
有了這個光明正大的藉口,她掀開轎簾上了轎子,胸口就像揣了只兔子,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她一進去,轎子就被抬起來了,她猝不及防,剛好撲到陸明邕身上,腦袋磕在陸明邕堅硬如鐵的胸膛上,嗡嗡的。
也磕散了她心底那點不自在。
“長孫燾,你竟然在酒裡下藥,你個人面獸心的混蛋……”陸明邕迷迷糊糊地嘟囔,身體卻是一點也動不了。
要是珍璃郡主起了歹念,完全可以對他為所欲為。
“站住,本官是麒麟衛的北千戶,轎子裡是什麼人?為何這麼晚了還在大街上閒逛?”
前方,火把驟亮。
珍璃郡主悚然一驚,她她她還沒下手,就要被人圍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