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夏禮周,我把你約到我這裡來,這不耽誤你的時間,打亂你的計劃了?這樣吧,你吃了中飯就回去!”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我也還是人,不是學習的機械,我也需要交友,需要休息。沒事,今天上午我們好好聊聊,吃中飯後我就在你鋪上睡一會兒,然後我再回去。”夏禮周看了一眼田理麥的鋪。
“行,夏禮周,也是要適應,要注意休息和調節大腦,如果頭腦不清醒,就是看書也是沒用的。學習就是誰時都要保持清醒的頭腦,才能事半功倍。”田理麥看著夏禮周說道。
“田理麥,關於我學習的事,我們兩人討論得夠多的了,還是又說說你吧?”夏禮周說道。
“我?夏禮周,我的事不是都給你說了嗎,我們這個班上的人除了少數幾個人外大多是工作好幾年的人,他們沒有學生們有活力,有的只是老成和對社會的經驗,所以,我們班如果開展什麼活動的話,我都擔心有難度!”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你是班上的幹部?”夏禮周問道。
“哦,夏禮周,忘了告訴你,我被我們班主任指定為臨時班委會的班長。我想,我們班主任之所以要指定我來當班長,可能就是剛才我說的那原因,用我的學生氣來帶動或者衝擊一下班上同學們的老氣。”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你們班上的事我不想知道,倒是有個事我要向你談一下,就是羅思思的事,羅思思他們的上學時間跟我們的上學時間幾乎是一樣的,她上學前專門去了一趟醫院,說是去看她的乾孃,實則你我都清楚,羅思思是想做什麼,當她得知你出來後了無音訊,她和你媽一道都急得哭了。”夏禮周說道。
“夏禮周,你是怎麼知道的?”田理麥問道。
“我也是上學的頭一天去火龍坪鎮上的,晚上我去了醫院,因為你向我提起過要棄學打工,我是專程來看的,到了醫院,你媽說你沒了音訊,到處派人在找你,還在縣電視臺上打了字幕找你,你媽提起你就哭,還跟我說,當初根本不該聽你的‘說什麼出來打幾天工,臨上學時就回去’的那些屁話,看得出來,你媽真是著急呢!”夏禮周說道。
“夏禮周,我妹妹的情況怎麼樣?”田理麥又問道。
“妹妹還是那樣躺在床上動不得,她見你媽一哭,她也跟著哭。”夏禮周說道。
“唉——”田理麥嘆了一口氣,他的心裡湧起一股難受的味兒,也許是剛才聽了夏禮周的話,他才知道自己的任性給家人造成了多大的傷害,給他們帶來了多少的痛苦。在以往自己還只是一種猜測,而如今夏禮周說的則是實實在在的。
田理麥沉默了片刻。他又問夏禮周道:“羅思思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田理麥,羅思思上學了,恐怕跟我一樣,是沒有時間來想別的閒事淡事的。”夏禮周看著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的心裡一動,怪不得自己做的那個夢裡,羅思思不理睬自己,看來還是有預示的。
“夏禮周,你給初中時我們班上哪些同學有聯絡?你與我們的班主任王德超老師有聯絡嗎?”田理麥又問道。
“田理麥,我與班上考上高中的幾乎都有聯絡,與王老師也有聯絡,怎麼啦?是不是想要他們的聯絡方式?”夏禮周說道。
“是這樣的,夏禮周,如果有人問起我,你就向他們說說我的情況,也許我現在的境況才是我需要的。”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你不說我也是要說的,這樣吧,你還是把我有的同學的聯絡方式和王老師的聯絡方式都存在你電話裡吧,說不定到時候用得著。”夏禮周說道。
田理麥於是拿過夏禮周的電話來,將同學和王老師的電話存了起來。當田理麥見有羅思思的電話,存好之後,他對夏禮周說道:“夏禮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