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理麥的心中隱隱然有了一種感覺,他的頭腦中想到了班上的文體班長羅思思,他自覺不自覺地將單多一和羅思思進行了比較,羅思思比單多一長得漂亮,而且有一種潛在的氣質很吸引人!
田理麥想到了自己的同學夏禮周,夏禮周對單多一有點“那個意思”了,為了去看望單多一,還與別人打了架!
不行,這門媳婦不能答應,不說別的,就是基於同學夏禮周對單多一的那點意思,自己也不能答應父親,為人不可缺了義氣,自己跟夏禮周是誰跟誰呀!
“爸,單多一確實長得乖,但聽說她已經放人戶了!”田理麥聽了奶奶的話,沒有表明態度,而是對父親田禾壯說道。田理麥在說話時儘量將口氣放得平和。
“什麼?麥兒,你說什麼?”父親田禾壯的吃驚程度簡直就是驚訝!
“爸,單多一已經放人家了!”田理麥又重複一遍。
“不可能吧?!麥兒,該不是你不答應這門親事,你在說謊話吧?!前幾天我才去的她家!”父親田禾壯看著田理麥,口氣裡明顯地不相信田理麥說的是真的。
“是的,爸,我怎麼敢騙你?!”田理麥看著父親。
此時,母親楊梅珍也靠近飯桌邊問道:“麥兒,你說的是真的?!”
“是的,媽,不信明天你們打聽一下就是!”田理麥只好又說道。
對於給田理麥說一門媳婦的事,大伯田木壯,二伯田水壯一直都沒有說話,也許是他們倆人覺得有爺爺、奶奶在這裡,輪不上他們說什麼,更何況各家門二家戶的,說的話不中聽,會惹得大家心裡長疙瘩!
“禾壯,侄兒子田理麥的話不象是扯謊話,單家姑娘放人戶了,還有別的姑娘,你也莫那麼著急,姻緣是前世修的!”此時大伯田木壯才說了話。
“他三叔,”二伯田水壯依著細娃的口氣叫了一聲田禾壯說道:“這婚姻的事,只能搭橋,不能拆橋,對單家的姑娘放沒放人家,先打聽清楚了再說,放了,也就算了,沒放,再說!”
“麥兒的大伯、二伯既然都這樣說了,那也只好這樣了,我原本是準備商量之後,就請媒人上單家去說媒的,正月份看個黃道吉日讓姑娘來看門戶,看來這事多半黃了!”父親田禾壯說道。
一大家人邊吃飯邊說事,時間過得很快,待飯吃完後,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
待爺爺、奶奶和大伯、二伯離開後,父親田禾壯因為多喝了幾口酒,也到房裡去睡了,母親楊梅珍邊收拾碗筷邊又問田理麥:“麥兒,你先前說的單家姑娘放人戶了是肯定的?!麥兒,如果你不同意現在給你說媳婦的話,你就對你爸就直說,千萬別扯謊,你是知道的,你爸他可是最痛恨扯謊的細娃!”
“媽,我說的是真的,單多一放的那戶人家的學生,是我現在班上的同學,叫夏禮周,為了單多一,我同學夏禮周還與別人打了一架,放寒假的時候,我同學夏禮周還專門給我說了這個事的,當然,媽,至於說是不是千真萬確的,除非我的那個同學騙我!”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和十一歲的妹妹田理玉在幫著媽媽收拾,妹妹田理玉聽了母親的話,也幫著田理麥說話:“媽,看哥哥的樣子,他也沒有說謊!”
田理麥看了一眼妹妹田理玉,母親楊梅珍可能是冷著了,又開始咳嗽,田理麥連忙說道:“媽,你去烤一下火,別冷病了,看到要過年了,這裡讓我和妹妹收拾就行!”
“你們兩個?能收拾乾淨?還是媽自己來,我這咳嗽已經是老毛病了,腳上或是身上稍為受點涼就咳嗽起來了,不要緊的!”母親楊梅珍說道。
“媽,你去烤火,我和妹妹一定將灶上整理好,鍋、碗、筷洗得乾乾淨淨的。”田理麥又勸說道。
“媽,你聽哥哥的,我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