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理麥已經下到一樓,他又重新開始撥打,這次電話通了,響了三次鈴之後,俵姐姐楊婷婷接通了電話:“喂,你好,哪位?”
田理麥立即說道:“姐姐,我是田理麥——,”
“你是?你是田理麥?”俵姐姐楊婷婷在電話那頭吃驚不少。
“是的,姐姐,我是田理麥,我現在在你們家。”田理麥說道。
電話那頭沒有了聲音,田理麥等著回聲,於是他又對著電話那頭叫了兩聲“姐姐,姐姐!”
電話那頭仍然沒有回應,田理麥只好等著,很過一會兒,俵姐姐楊婷婷終於說了一句:“田理麥,你終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田理麥聽出俵姐姐楊婷婷的聲音有些異樣,因為,他聽出俵姐姐楊婷婷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
“姐姐,我一直沒有給你打電話,是怕——”
田理麥的話還沒有說完,俵姐姐楊婷婷接過話說道:“是怕我什麼?怕我粘上你,還是我會跑過來跟著你?”
“姐姐,你誤解了,我那時候不懂事,我出走了,我怕你罵我,罵我沒出息,不爭氣,所以,這麼多年我都避著你,姐姐,我要請你原諒!”田理麥解釋道。
“原諒?田理麥,你並沒有得罪我,我也更不敢得罪你,沒有什麼原諒不原諒的!你找我有什麼事?”俵姐姐楊婷婷的話顯得有些冷。
“姐姐,這次妹妹到我那裡去玩,因為我過兩天要去貴州石阡考察,就把妹妹送到么舅這裡來玩一兩天,么舅給了你的聯絡方式,所以我立即打電話給你!”田理麥說道。
俵姐姐楊婷婷那天沒有說話,田理麥又說道:“姐姐,我現在透過自學已經取得了大學本科文憑,又被景區提撥為辦公室主任,姐姐,如果你來之後給我打電話,我趕進城來請你吃飯,然後接你去我那裡玩!”
“田理麥,你是向我炫耀,還是顯擺?”俵姐姐楊婷婷的口氣仍很冷淡。
“不是,姐姐,我是想告訴你,你弟弟沒有荒廢,一直在努力著。”田理麥又解釋道。
“田理麥,那你什麼時候來看我?”俵姐姐楊婷婷的口氣明顯好轉,暖和多了。
“姐姐,我近期肯定來不了,再說,再說——”田理麥想把自己在家鄉火龍坪做旅遊專案的事告訴俵姐姐,話到嘴邊,又覺為時過早,便停頓了下來。
“再說什麼?田理麥,是不是要是定親了?”俵姐姐楊婷婷的口氣又冷了。
“不是,姐姐,哪有那回事,我是想我剛當辦公室主任,許多工作都還不熟悉,近期走不了。”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你的意思是要我回來?”俵姐姐楊婷婷問道。
“姐姐,你如果工作忙的話,也不一定,工作為重。”田理麥說道。
“田理麥,哪你是什麼意思?”俵姐姐楊婷婷口氣生硬了,再不是冷了。
“姐姐,這麼幾年了,我們都沒見面了,也沒有聯絡過,我就想打個電話給你,不知姐姐現在怎麼樣了?”田理麥的口氣一直都很溫和。
“我還沒有死,勞煩你的牽掛!”俵姐姐楊婷婷口氣冷冷的。
田理麥突然覺得話已經講不下去了,他不知道俵姐姐是怎麼回事?好象對他田理麥心存怨氣,有了很大的隔閡。
“姐姐,如果你有事在忙的話,我們今天就講到這裡,待有時間了,我們再打電話給你!”田理麥說道。
俵姐姐楊婷婷不置可否,沒有說話,田理麥結束通話了電話。
田理麥結束通話了電話,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不知道俵姐姐是怎麼啦,在田理麥的心中,俵姐姐楊婷婷根本不是這樣的。
田理麥剛剛結束通話電話,蔣雯雯、朱麗雯和楊錯就回來了,蔣雯雯見田理麥站在樓下,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