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地站在那裡,他不能說出心裡的想法,那怕他真是那樣想的。
吳總見田理麥虛心地在聽著,他又說道:“小田,你這是第一次講解,我一定相信,你的第二次比這第一次一定要好,第三次一定比第二次要好,一次好過一次。”吳總說到這裡,突然問田理麥:“小田,你會唱山民歌嗎?”
田理麥說道:“我會唱,我還拜有師傅呢!”
“哦,小田,你還拜有唱山民歌的師傅?那你給我們唱唱怎麼樣?”吳總高興地說道。
田理麥靦腆著說道:“吳總,我拜的山民歌師傅是我們鎮裡文化部門授予的‘民歌王’,我雖然拜了他為師傅,但只聽過他喝歌,我沒有真的跟他學過,不過,我也還是能夠唱兩首的。”
“小田,那你就唱兩首吧?”吳總說道。
田理麥笑了笑,他看了看雷倩倩、蔣雯雯和汪銀娥,他看她們的緣故就是在考量是唱情歌還是唱一般的歌。
見田理麥猶豫著,雷倩倩催促道:“田理麥,別猶豫了,快唱吧!”
田理麥覺得是唱情歌還是唱一般的歌,他不做決定為好,於是趁著雷倩倩催促他,他隨口問道:“雷部長,那是唱情歌還是唱一般的歌?”
雷倩倩笑著看了看吳總說道:“田理麥,你唱情歌吧!?”
田理麥低著頭想了一下:“好,那我就唱一首情歌!”
田理麥清了清嗓子唱道:“郎在高山打一望,妹在河壩洗衣裳。郎望妹來妹望郎,棒棒捶在巖板上。”
田理麥唱完,吳總微笑著說道:“小田,沒想到你的山民歌唱得這樣好。其實你先前在講解時就應該在中途停頓一下,唱一曲山民歌后再講,那效果恐怕就不一樣了!好,小田,你再唱一首。”
田理麥看了一眼楊錯和汪銀娥,接著便唱道:“情妹對面一壁巖,小郎天天來砍柴。小郎砍柴是假意,想把情妹逗攏來。”
田理麥唱完後,又看了一眼楊錯和汪銀娥,那意思很明顯:你們倆人能唱的話。也趕緊來唱一則。
楊錯搖了搖頭,意思是我不會唱山民歌。而汪銀娥的臉則有些發紅和靦腆,那意思是:我雖然會唱,可我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唱那樣的山民歌?
田理麥知道,要讓楊錯和汪銀娥站出來唱山民歌,不逼一逼他倆是不可能的,想當初自己第一次唱山民歌時,就是劉軍文和顧菲菲逼的。
田理麥唱完後。對吳總說道:“吳總,我們山裡人,從小上坡砍柴,放牛放豬。經常聽大人們唱山民歌,耳聞目染,都是會唱的,楊錯和汪銀娥說不定都會唱。”
那吳總看了一眼楊錯和汪銀娥。說道:“小楊,小汪,你們倆人是不是也來唱一首。做旅遊本身就是一件快樂的事情,我們不能獨自享受這份快樂,就是要把這份快樂分享給別人,這就是我們做旅遊的人!”
楊錯有些不知所措,而汪銀娥的臉漲得通紅,她看了看蔣雯雯,蔣雯雯走過去,說道:“汪銀娥,如果你會唱的話,就唱一首,不要怕,我們做景區講解的就是要出得色,下得爛,捨得己,不要害怕,大膽地唱一首。來,我們大家為汪銀娥鼓鼓掌。”
蔣雯雯帶頭鼓起了掌,大家都鼓起了掌。
汪銀娥靦腆地走了出來,輕聲地說道:“我——,”她頓了一下,“我小時候也經常聽大人們唱,特別是我的嬸孃非常喜歡唱小調,父母親不讓我們學,但我們也曾悄悄地唱過,那我就把小時候悄悄哼唱過的小調唱一個,唱得不好的,或者走調了,請原諒!”
蔣雯雯又帶頭鼓起了掌。
“我唱的這個小調叫《臘月十天望情郎》,嗯——,”汪銀娥想說什麼,猶豫了一下沒說,接著就唱了起來:
“望郎二十一,
清早就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