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座位旁邊,小心的坐了下來,屁股也只是捱了個板凳邊,這位爺爺太嚇人了,雖然下人們在這位少爺來之前很多都是很看不起這一位,但不管怎麼說,人家的身份都是擺在那的,而且昨晚索菲亞管事都已經挨個把大家告誡過了,這個時候誰願意去找這位爺的晦氣。
“你是喀斯特本地人嗎?”
“不是,是。”黃三正坐的滿身不舒服,忽然聽到林清問道,差點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很緊張的說道。
“什麼意思?”林清一挑眉。
“不是,我,那個,我們家是帝都人,我是在喀斯特出生的,所以這個……。”黃三連忙解釋著說道。
“哦,是這樣啊!”林清明白喀斯特這邊很多人都是從帝都裡出來的,印象中貌似還有個輪崗制,到一定時間就會換班,從帝都換一批人倒各地去,具體的林清也搞不清了。
“那個…”林清又道。
“什麼?”這次黃三很是梗直的站了起來,隨後又燦燦的坐下。
“哦,沒事,就是你不要這麼緊張,呵呵。”林清鬱悶的笑了笑,能不鬱悶嗎?搞得好像自己會吃了人家一樣,還問個毛啊!當然林清也不怪人家,昨天人送來的時候就說的很清楚了。
黃三哪都好,做事什麼的都是很機靈的,就是不太會說話。這是人交給林清時的原話。
林清現在算是見識到什麼叫不太會說話了,一問話就緊張,能會說話嗎?鬱悶,我又不是老虎,怕啥呢?看樣子得在找個會說話的,不然出去還不被悶死,林清其實是很喜歡和人說話的。
其實林清不知道,黃三不是不說話,而是被林清給嚇著了,貴族與平民之間的等級分化是很嚴重的,你讓黃三一個從小接受‘奴化教育’的人突然和一位貴族老爺坐一塊,總有點最後的晚餐的味道,能不緊張嗎?
既然不能說話,所以林清只好四下打量著二樓,突然,目光一頓,一道孤絕的身影出現在林清的瞳孔內。
在林清左側靠窗的位子,一個穿著黑色衣袍的青年正站在窗前,衣服雖然有些舊,但穿在這個青年身上還是有一些出塵之意,從林清的角度看去,是一道雲淡風輕的高手背影。
林清知道,但凡這樣的,哪怕他是裝的,那也是極其NB的人物。
這時,從樓梯口的地方,突兀的出現一道絢麗的身影,之所以說是絢麗,那是因為這位大叔的裝扮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唏噓的胡茬子,一臉的滄桑和悽苦,滿目的憂鬱,頭髮亂蓬蓬的像是剛從豬圈裡爬出來,一身極為古怪的大雜燴衣服,之所以說古怪,你見過渾身上下無處不破,而且還五顏六色的沒?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
難道是‘犀利哥’也跟著穿越了?居然還能跑來找我?不怪林清誤會,這位‘極品’就這麼直走這向林清而來,林清古怪的看著日漸走進的極品,已經準備站起來了給個擁抱啥的,雖說人穿的不好,可好歹是老鄉不是?可惜林清註定自作多情,因為這位大叔很是瀟灑的留給林清一個更為瀟灑的背影,一扭身朝左側視窗邊的身影而去。
“醉裡挑燈看賤。”大叔很是瀟灑的一搖腦袋,嗓音有些沙啞的說道。
“夢迴吹腳連淫。”站在視窗的青年為曾轉頭,只是深沉的說道。
……分隔線……
“了卻君王天下屎”青年慢慢的開始轉身。
“吟的一首好溼。”大叔很是滿足的說道。
“可惜沒帶紙。”青年轉過了頭,大叔與青年同時說道。
靠,這TM的都什麼人啊,居然如此無恥,光天化日之下,簡直太淫蕩了吧!林清在一旁聽的差點沒暈過去。
林清轉頭看了一圈二樓,結果入目的是吃飯的吃飯,喝酒的喝酒,每一個注意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