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地打量著蜷縮起來的鮫人，後者甚至用求助的眼神看著凌霄。

“當然了，是個人都感興趣，奇怪，怎麼不咬人，不唱歌啊？哎，熬一嗓子聽聽，咗唑咗咗”

身後三人，還有旁邊眾人，紛紛投來詫異的目光，若是瞎子，還以為他在喚犬。

歐陽離神色怪異，揮揮手，萬獸閣的人就將兩頭界獸拉走，不給少年觀察的機會。

“哎哎哎”

凌霄也苦笑搖頭，與少年擦肩而過，卻被其一把拉住。

“老弟，不，老哥，加個聯絡方式唄，讓我好好研究研究這東西。”

凌霄不禁歪頭，眉頭緊鎖。

“快回家去吧，別靠近這些東西，很危險的。”乩寒也走了上來。

少年瞳孔瞬間放大，嘴巴也不自覺地張大。

“這個世界，真的有仙女！靠，我剛才在看什麼啊！”

這眼神讓乩寒都感覺不舒服，和凌霄對視一眼，皆輕輕搖頭，轉身離去。

三人回到酒肆，歐陽吩咐阿連將兩頭界獸安置到城郊的一處宅院裡，此地早已被歐陽離佈下陣法，外人無法感知到其存在。

“那鮫人，是在大海中遷徙時，和族人走散的，被萬獸閣的人撞見，便成了這副樣子。”

凌霄面容憂愁，似還在猶豫要不要把看到的記憶講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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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人擁有輪迴轉世的力量，千年前一場滅世劫難，他們讓少部分族人進入輪迴狀態，憑藉秘法躲過劫難。但活下來的，也只有不到二十數量，最近百年內紛紛醒來。”

凌霄娓娓道來，將大部分鮫人的記憶都向乩寒和歐陽離講出，讓他們瞭解了這個種族。或許現在三人，是這個世上最瞭解鮫人的。

“帶著記憶轉世，好神奇的力量。”歐陽離感嘆道。

“看來我們有必要去一趟鮫人遺蹟。”乩寒說道。

“對於千年前那場劫難，他們鮫人生活在海底，影響最小，也瞭解最少。但他們也有強者上岸，帶走了一些東西，從此族人變得嗜血瘋狂。去看一看，或許真的能獲得一些隱秘。”

“你們為什麼執著於歷史？世上還有仙人遺留，他們都不願講出來，你們又何必追尋？更何況只是除了人，界法，技法，陣法，都遺留了下來。這有什麼不好呢，關於人的部分，由我們來開創。”

凌霄輕笑搖頭，放下酒杯，道：“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你這樣的生活，也是一種樂趣。可正如你追求界印一樣，我們也有我們要追尋的東西。”

“公子。”阿連趕了回來。

三人停止關於鮫人的探討，可就在這時，樓下一陣喧鬧。

來到樓臺邊緣，看到了先前的少年，似在飲酒作詩，引得滿堂喝彩。

：()千心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