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用。”
“你……”雲杜若一愣,冷冷看著我沒好氣地說。“你以為我想來找你,我給姜局彙報後,他說案件你一直在參與,多一個人多一條思路,讓我找你分析分析。”
我哭笑不得叼著煙,用力揉了揉臉,屠夫還真是看得起我,要不是他固執的非要我給他找什麼張松林自殺的原因,我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步田地,我現在哪兒還像法醫,怎麼看都像刑警才對。
“那你也給我彙報彙報,都有什麼發現?”我深吸一口煙有氣無力地問。
“你們查的那案子怎麼還沒進展啊?”韓煜也好奇地走了過來。
因為韓煜幫過我們不少忙,雖然都是些不能說出來的,可雲杜若來這兒的次數不少,一來二往也把韓煜當成朋友,所以在他面前雲杜若沒有避諱案件的保密性。
雲杜若見我心不在焉,收拾東西就想走,被我拉了回來,倒不是怕屠夫知道要發火,我心裡也清楚她挺不容易,不是不想幫她,也就是嘴上嘀咕幾句。
“我好好聽著呢,你別上火啊,屠夫都讓你找我分析分析,你走了,你說你找誰和你分析去。”
或許是因為我是局裡唯一在她面前不會緊張的人,雲杜若看我嬉皮笑臉的樣子也沒辦法,又重新坐了回來,認真地告訴我最新調查到的情況。
年維民今年四十七歲,主要從事建材方面的生意,因為和一些高官人際關係很好,因此大部分城建專案的建材都是由他提供,因此生意極其的好,完全可以說富甲一方。
不過這個人的口碑很差,可以說是為富不仁,性格暴躁仗著有錢有勢橫行無忌,因為關係網龐大,又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被他欺壓的人都敢怒不敢言。
“記仇這麼多,仇殺的可能性也有啊!”韓煜一邊整理店鋪一邊漫不經心地說。
韓煜這個想法應該是不成立的,如果是仇殺不用費那麼大力氣去處理屍體,而且和年維民有過節的大多應該還是生意人,這些人不具備解剖方面的專業知識,至於嫻熟和精通就更談不上了。
何況如果真是仇殺,那也應該很低調才對,可殺掉年維民的人完全是大張旗鼓的想要所有人都知道,這不符合單純報復殺人的心理。
“還有一件很奇怪的事,相信你會感興趣。”雲杜若拿出一份檔案對我說。
“什麼事?”
“年維民在二十七歲的時候還一無所有,當時他只是工地負責材料倉庫的保管員。”雲杜若不慌不忙地告訴我。“可年維民只用了三年的時間,就從一個默默無聞的保管員搖身一變成了最大的材料供應商,往來的全是城建大專案的生意。”
“二十七歲……”我取下嘴角的煙想了想若有所思地說。“年維民二十七的時候正好是慕寒止死的那一年,也就是說,年維民在慕寒止死後突然發跡,在建材生意上風生水起……”
“對!我也留意到這個時間點,而且我翻查過年維民的檔案,他是怎麼突然從事建材生意,又是怎麼發跡的幾乎沒有任何詳細的記錄,走訪過他身邊的人和一些與之有生意往來的人,都只知道他後面的事,但二十年前他是如何發家的就沒有一個人知道。”
“二十年前,慕寒止死亡的那天年維民出現在房中,慕寒止是被人用重物襲擊致死,不排除年維民當年殺人或者參與殺人的可能性。”我吸了一口煙後淡淡地說。“而年維民在慕寒止死亡後突然發跡,似乎有些古怪,或許他發跡的原因和慕寒止的死或多或少有關係。”
“這簡單,查一查這個人和你們說的這個慕寒止有沒有什麼關聯不就清楚了。”韓煜插話進來。
雲杜若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告訴我說,她也翻查過慕寒止有交集的人裡面從來就沒有這個年維民,這個人還是第一次出現,而且她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