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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的傷實在太重,怕是堅持不了多久,有勞霜華和冥皇幫其轉告屏漣,巫咸怕是無法兌現承諾赴約,讓屏漣一定要恢復神木,就當是她為我拯救這妖界。”
“別這樣說,只要能出去我一定有辦法救你。”銀月寬慰的說。
“我怕是堅持不到霜華你說的那個時候了……”巫咸站都站不穩每說一個字都需要用盡全力。“九嬰和其他祖妖都不能傷害我,因為我身上有妖皇留下的妖力。”
巫咸說到這裡把戴在脖子上的一塊玉石取下來,摸索著遞到銀月面前。
“這是我和屏漣的信物,屏漣看見著玉石便知道你們見過我,巫咸一直銘記妖皇囑託,維繫妖界各族共存,如今怕是難以完成,幫我把這個玉石交給屏漣,告訴她,妖皇的囑託讓她幫我完成。”
“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銀月不敢伸手去接,巫咸的話分明像是最後的請求和叮囑。
“兩位是冥皇和祖妖,可千萬別低估這九嬰,即便兩位能戰勝九嬰想必也是兩敗俱傷,如今被困於黑淵之底若是兩位有差池,正是居心叵測的靈山十巫最希望見到的結果,青丘國沒有九尾妖狐統領靈山十巫的大軍便可長驅直入,因此兩位一定不能有事。”巫咸氣若游絲聲音越來越小。“我把妖皇留給自己的能不受祖妖傷害的妖法加護在你們身上,但時間不會太長,在妖法失去效果之前你們必須想辦法離開這黑淵之底。”
“不,我答應過屏漣一定把你安然無恙的帶到她面前。”我搖著頭堅決的說。
“我也想回到屏漣身邊,可我知道自己堅持不到那個時候,而且一旦我死去身上妖皇留下的妖法也會隨之消失,就讓我為你們做最後一件事。”巫咸已經沒有氣力在說下去,身體一軟往下倒。
我和銀月連忙攙扶住巫咸,可扶住他的瞬間突然感覺巫咸用盡最後所有的氣力死死抓住我和銀月的手,口中快速的念出我聽不懂的巫咒,銀月臉色大變悲傷的想要掙脫可卻無濟於事。
但巫咸唸完巫咒,他胸口對映出一道七彩光芒籠罩在我和銀月的身上,可在那光芒中我們看見巫咸正在慢慢羽化,我心裡很清楚他是犧牲自己來保護我和銀月,但巫咸在光芒中煙消雲散,我無言以對的站在原地,銀月緊緊握著手中的那玉石悲傷不已。
這妖皇留下的妖法果真是管用,那九嬰不由自主的退出一段距離,巫咸其實是怕成為我和銀月的拖累和負擔才不惜將這妖力加護在我們身上,但問題是如今我們暫時不用顧忌九嬰的攻擊,但這黑淵深不見底沒有木欄根本上不去。
更讓我心煩意亂的是那九嬰明顯比我們還要煩躁,明明不能傷到我們,卻抖動著身上的鐵鏈想方設法靠近,九個蛇頭凶神惡煞的目光始終都沒有離開過我手上繚繞的冥焰。
九嬰嘴裡嬰兒的哭泣聲和鐵鏈摩擦地面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落在我耳朵裡變得刺耳心煩,我猛然轉過身憤怒不已的盯著九嬰,抬起手真想不顧一切滅了這兇獸,忽然眼睛落在九嬰的背脊上,眉頭慢慢皺起然後低頭看看手上的冥焰。
“這九嬰會飛?”我若有所思的問銀月。
“九嬰雖屬蛇妖但卻用一對巨大的翅膀能展翅翱翔,想必妖皇也是擔心九嬰殘暴會才會鎖住其翅膀安置於此。”銀月點點頭回答。
我忽然眼睛一亮,慢慢往前走了一步,那九嬰依舊向後退不過蛇眼中透著期盼,我緩緩抬起手再往前走了一小步,儘量很輕柔和平靜,這一次九嬰竟然沒有退縮,就這樣我走到九嬰的面前。
“我知道九嬰為什麼會一直盯著我手中的冥焰。”我恍然大悟的對銀月說。
“為什麼?”
“這九嬰曾隨妖皇馳援過我,在於魔皇的決戰中九嬰一定見識過可焚燼一切的冥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