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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師兄,殺了他,殺了他!”四號擂臺突然爆出聲戾氣十足的吼叫,另外除一號擂臺因金丹修士還沒有開擂,其他三個擂臺的修士都叫這叫戾氣聲吸引過去。
只見一個羽真派的弟子手執飛劍對著蒼吾派一築基中期弟子的心胸刺去,羽真派一見此情景,更加吼叫著,“羅師兄,殺了他,哈哈哈,蒼吾派的築基中期不會是虛報修為濫竽充數吧,這才幾招啊就讓我們羅師兄殺到屁滾尿流了嘍。”
“哈哈哈,他們蒼吾派沒有了個長吾元尊算個毛啊,我們羽真派才是真正蒼吾第一宗派呢。”羽真派弟子連勝六名蒼吾派築基期弟子,氣焰愈發囂張起來,鬥法比試不可殺人這是誰都知道的規距,可羽真派卻囂張到當著所有蒼吾派弟子的面讓他們的羅師兄殺死已經重傷的蒼吾派弟子。
真是欺負人太盛!
蒼吾派弟子個個面怒憤色,眼睛通紅狠狠盯著叫囂的羽真派弟子,已經有弟子祭出法法,大喝道:“誰敢傷我紀師兄性命!羽真派休得猖狂!此乃我蒼吾派之地,敢在此大放闕詞!”
“哈哈哈,就你們現在這種修為能不能保住蒼吾派這幾座靈峰還是未知呢。什麼雞師兄,鴨師兄的,我們就只看到一隻敗公雞!哈哈哈,你們說是不是啊,羽真派的道友們。”
坐在高臺的羽真派元嬰大能並沒有出手阻止,反倒是預設羽真派對蒼吾派的羞辱。如此,讓羽真派弟子更為囂張不可一世起來。
更多難聽的話都從嘴裡蹦出來。
陵夷道君壓住心裡的邪火,目光凜冽掃過四號擂號,執起茶盞輕抿口靈茶,在羽真派定陽掌門挑謔的目光裡,他淡色道:“……羽真派道風不錯,我們蒼吾派弟子還得向羽真派學習學習什麼。鬥法殺人……嗯,不錯,看來定陽掌門比較崇尚虐殺,而枉顧善道。”
定陽掌門神色變幻,許久後才哈哈笑道:“道君言重了,我們羽真派弟子一向口直心快,道君無需與他們計較,都是一群沒有長大的小兒罷了。”
這麼激將也沒有把激出老道的怒火出來,……呵,沒關係,蒼吾派已是大勢將去,就一個元嬰大能又怎能支撐起蒼吾第一宗派的名稱?
肆意羞辱之言在定陽掌門嘴裡成了是小孩子口真心快隨意說的話了。陵夷道君身後的五峰道長臉色鐵青,只恨自己不能衝出去教訓一下口出狂言的羽真派弟子。
“嗯,定陽掌門所言極是,一群黃毛小兒,我們蒼吾派弟子向來大人大量不會與小兒計較,也不知道羽真派的老怪怎放心放出一群黃毛小兒出亂叫呢?唉,當著三派四家六門各弟子這般沒有涵養,定陽掌門啊,本君得要提醒你才行:這小兒若失了管教災禍可以連連出現啊。”陵夷道君口氣隨意而道,定陽小兒,你不過是區區元嬰初期而已就敢在本君面前玩心眼,真真是黃毛小兒一個!
定陽掌門聞言,臉色頓地沉下來,手重地拍了下案几,冷聲道:“道君之言是何意!我乃羽真派掌門,豈是……”聲音提到半途直線劃底,再說下去他不承認自己也是黃毛小兒了?
“咦,定陽掌門生哪門子氣,你不是說讓本君不必計較一群小兒所言嗎?本君貫來大度當在不會計較小兒所言。來,喝口靈茶消消氣,小兒不聽話回到門中好生管教便行,生氣……有損掌門威信。”
定陽掌門生氣陵夷道君就開心了,元嬰大能顏面掃盡不就代表門派顏面掃盡麼?
四號擂臺圍著的弟子越來越多,直接把二、三,五號擂臺的弟子都給吸引過去。
姬如鳳本是準備與落天派一名男修比試鬥法,見此情景她目光微微一閃便掠身飛到四號擂臺。從袖中拿著丹瓶倒出幾粒丹藥,纖白素手伸到紀家祠面前,掌心中有兩顆丹藥散氤氳靈氣,柔聲道:“師兄快舒了丹藥,你傷勢頗重需要即時調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