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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青城公子說完那樣的一段話後引得眾人哈哈大笑。他見杜宓臉上飛紅,竟是一派旖旎的風光,那雙眸如晧月燦星一般,盡現一番小女兒神態。

眾人又說說笑這才離去,杜宓隨眾人離去後又返回太子的大帳。太子在眾人離去後隨意的躺在一張長椅上,說不出不的慵懶及疲憊。杜宓立在一邊,堅決地說出了自已的打算。她去南京代家人給自已的伯父祝壽,此時如果還不走,可能趕不及了。

太子聽完,沒有立即說話。他見杜宓站在一邊,神情清秀,風姿卓絕,只是年紀尚小,否則納入自已的帳下倒還不錯。

“此戰擔誤了杜公子太多時間,襄陽還不知什麼時候能夠攻下。杜公子不是軍人,不必為此事過意不去。杜公子要離去便先行離去吧。”司徒文奕頭沒抬,躺在那裡說。

“多謝太子殿下。”杜宓表達了自已的謝意,向後退去,直到帳門才轉身走出去。

回到帳蓬,張放還沒有回,杜宓不理他,將自已的東西打點好。

第二日,杜宓由南陽出發,前往南京,太子一行則前往襄陽。離開了太子等人,杜宓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她策馬東行,終於在半個月內趕到了她在南京的家,杜府。兩歲離家,十年才回,杜宓望著門前高掛的杜府的牌扁沒來由的心慌。她下了馬,緩緩走到門前,輕釦大門上兩支銅環,隨著“哐哐哐。。。”幾聲響,門內便揚起了腳步聲。“吱”門開了,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僕開了門,他望著杜宓,由茫然變成驚喜。

“洪叔?”杜宓親熱地叫起來,跳著跑上前去摟住了老僕的脖子。

“大小姐?”老僕用衣角揩了揩眼睛,慈愛拍拍杜宓靠近的頭。

“洪叔,我父親在家嗎?”杜宓復了抬起頭望著杜洪說。

“老爺上朝去了,要到午時以後才能回來。大小姐,老爺說你十天前就該到了,怎麼今天才回?”杜洪接過杜宓的行李,牽著馬殷切的問道。

“一言難盡,我還是晚點等父親回來再說吧。”杜宓看著杜洪,頭髮有些花白,這十年來,他也由一個精裝的漢子變成了一個成熟的中年人了。

“好的,我這去告訴夫人,小姐回來了。順便叫櫥房再加幾個菜。”杜洪說著,牽著馬進了後院。

杜宓望著她住了兩年的家,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你是誰,來我家做什麼?”杜宓的神遊叫一個脆生生的聲音打斷了。她趕緊回了回神,仔細打量起和她說話的人來。先在心裡贊一個,“這個小孩兒太漂亮了。”只見他淡淡亞麻色的頭髮,微微卷著。一張白皙的面龐,在陽光裡撒著柔和的金色光芒。穿著月白的長袍,外套一件淡綠的坎肩,足登一雙黑色的短靴。此時他正圓睜著如晧月般的鳳目,大膽的盯著杜宓。

“這個應該是三弟了。”杜宓心想,一眨眼這麼大了。

“你是杜秦吧,我是杜宓。”杜宓微微一笑,輕柔地說。那個小孩見杜宓對自已一笑,語氣輕柔,不禁對自已剛剛的失態惱怒起來。他面色一紅,“你是我大姐?”好奇地問。

“是的,除此之外,你還有一個與你同歲的二姐吧。”杜宓耐心地說。

望著杜宓美倫美幻的面孔,聽著杜宓輕柔的聲音,杜秦一下子喜歡上了這個大姐。他靦腆地一笑,轉身往正堂跑去,隨著他的身影消失,“我馬上叫二姐和母親出來。”

杜宓心裡一暖,“原來家是這樣的。”

不一會兒,一個四十來歲的夫人牽著一個十歲的小姑娘走了出來。

“宓兒?”美婦叫道,眼睛便紅了。

“娘。。。”此情此景,杜宓竟然哽咽,一聲娘脫口而出。

美婦舍了小姑娘的手,走上前來摟住了杜宓,拉著杜宓的手走進了正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