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寵溺的點了下它的鼻子,“小傢伙是不是也好奇?那媽媽帶你去看看這古代的真人版‘惡霸搶民女’”
我護著懷裡的冰雪擠進了人群,就見一身穿鵝黃色裙衫的女子跌坐在地上,白白的臉頰上印著鮮明的五個指印,臉上卻是一臉的倔強,而那像球的‘惡霸’還在那左一個‘賤人’右一個‘賠錢貨’的表演著唾沫橫飛,罵得興起時還上前踹那女子兩腳。旁邊的一些人有的是心有不忍,有的是看好戲的表情,我心裡一陣蕭瑟,這就是古代的世態炎涼。。。。。。
“住手。”在那球人的手再次揮向那張小臉時,我終於忍不住出聲了。我雖然沒有那種,看到別人沒飯吃就把自己唯一的饅頭貢獻出去的精神,但這樣看著一個弱女子被人欺負,旁人沒有一個出聲制止,心有總些不忍。
那球人青蛙樣的銅鈴眼朝我掃來,看見我的那一瞬愣了下,當看到我的一身裝扮後搖了搖頭,手裡的扇子晃了晃,怒道:“哪裡來的混小子,敢管本公子的閒事?”
“本來我是不想管的,可是你一個大男人大白天當著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弱女子,你不覺得羞愧。”我拍著被他高分貝聲音嚇到的冰雪,冷著聲音回道。
“這賤人是本大爺花銀子買的,她就是本大爺的,不聽話自然得管教,你再羅嗦,連你一塊收拾。”球人開始有點不耐煩。
旁邊有人輕輕扯了扯我的衣袖,我回頭看是我住那客棧的小二,我朝他笑了笑,示意沒事。
我扶起那地上的女子,湊到球人身邊,挑高眉毛問:“賤人說誰?”說完捂著鼻子走到了一邊,他不知道幾個月沒洗澡了,身上一股怪味,連冰雪都打了個噴嚏。
“賤人說的是她。”那球人用扇子指著那女子,看著我回道,旁邊的人一陣鬨笑。我也掩嘴輕笑。有家丁湊到他耳邊低語了一句,他面露兇光的轉過來看著我,厲聲道:“你個不知死活的敢耍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姨夫是元定侯,我碾死你就像碾死只螞蟻”元定侯?元芷悠的爹?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有這樣的親戚,想必那元定侯也不是什麼好鳥。
他見我面露不屑,更加氣憤,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出手的,他揮了揮袖子,就聽見細微的一聲‘叮’旁邊一隻手推開我,“小心。”
我被人一推腳步不穩的摔倒在地,懷裡的冰雪飛了出去,我顧不得手肘上的疼痛,驚呼,“冰雪。。。。。。”眼看就要掉地上了,一個身影如閃電般飛過去接住了冰雪。我忙站起來,拍拍心臟,對那人彎腰,“謝謝,謝謝”抱過冰雪,親親它的小腦袋,又轉過身狠狠的瞪著那球人,要是我的冰雪摔死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位兄臺,你對一個不會武功的人用暗器是不是太卑鄙了點。”一個帶點嬉笑卻正經的聲音,他的手裡捏著一隻細小的針,不仔細看都看不見。
我一聽抬起頭,指著那球人,“你。。。。。。你居然對我用暗器。。。。。。人渣”還好有人推了我一把,不然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旁邊的人也是一臉鄙夷的看著那球人,似是沒想到他會這般卑劣。
“本大爺高興,你。。。你管。。我。”球人見路人都一副唾棄他的表情,氣急敗壞的朝我們吼過來。
那少年也不惱,隨手扔了那針,指著那個被球人罵作‘賤人’的女子,“這位姑娘你花多少錢買的,本公子出雙倍跟你買,開個價吧!”
球人看了看那女子,轉過來又一副欠揍的模樣,“笑話,你說買就買,本大爺像缺錢花麼?不賣。”
少年濃眉一蹙,手糅著眉頭,“喲,這還真有點麻煩”說著要走,我一看就急了,卻又聽見他說:“冷逸,交給你解決了,不死人就沒問題,至於胳膊、腿之類的你看著該折哪折哪。”
只見一道光閃過,人群裡就多了個穿水藍色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