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跟著她那個混賬老爹一起到處炫耀,滿申城商界都在盛傳你是什麼農家的準姑爺,你當老子沒渠道打聽這麼點兒事?”
宋朝度聽的眼睛瞪得溜圓,吃驚的:“葉皓東你可別圖嘴巴痛快胡說八道,農家大小姐在申城的名聲好著呢,什麼時候跟你生過兒子?你在西疆蹲了四年大牢,你這出來才多長時間啊,這二年我可沒斷了見著她,哪兒來的時間跟你生兒子去?”
葉皓東察言觀色,疑惑的鬆開手,問:“你不知道她有個六歲的兒子?農家沒說?”
宋朝度意識到了事情有些大條,如果葉皓東說的是實情,農家搞招親會這件事兒辦的可就不大漂亮。
葉皓東看出來這廝的困惑,終於相信宋朝度的確是不知內情。他得意的哈哈大笑,罵道:“狗日的,敢情你小子還不知道這件事呢,嘿嘿,哥們還以為你小子崇拜老子到了昏頭的境界,一心一意想把我葉皓東的種弄回家改良你家的基因去呢。”
宋朝度呸了葉皓東一口:“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自我感覺這麼好?敢情你小子是自我陶醉型的,不過,你既然敢說這個話,我就信你,你這次冒險來申城就是為了這件事?”
何林聽了關心的問:“什麼冒險?皓東你遇上什麼麻煩了嗎?”
葉皓東一擺手,滿不在乎:“什麼狗屁麻煩,老子回來有日子了,屁事也沒有。”
宋朝度諷刺的口吻:“話說開了,葉先生不會再生我這小人物的氣了吧?”
葉皓東笑罵:“操,就算是不知者不怪,你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罵你幾句也不算冤枉你,好吧,這事兒算過去了,農家那個相親會你還得去,不過是去幫襯哥們的。”
葉皓東理直氣壯的姿態,讓宋朝度自己都覺得自己之前彷彿就是個扒爐灰的小人,一時竟忘了剛受的不白之冤。
何林看他們的矛盾化解了,高興的說道:“咱們難得相聚,我有好多話要問皓東呢,一進門淨聽你們倆鬥氣兒了。”
宋朝度看了眼時間,提議:“樓頂的賭場裡有個酒吧,咱們上去邊喝邊聊。”
電梯裡,宋朝度拿出粉色的VIP鑽卡刷了一下,然後按亮了頂樓的號碼燈。葉皓東不忿的唸叨:“什麼玩意兒,這東西也搞歧視,不是VIP就得處處受癟,明兒把這個酒店買下來,把這個勞什子破卡取消了,讓你們一天臭顯擺。”
宋朝度一撇嘴:“那你幹不了三天就得把這家酒店幹黃了,VIP卡制度是從國外引進來的,是服務類企業為能給那些重要的客戶提供更優質的服務而產生的,這是應時代而生的產物,你要是不忿,我給你辦一個,我告訴你,你還別不服,就樓上的這家賭場,來歷可不一般,你就是有錢買,也得人家肯賣給你。”
雖說賭場買賣在華夏是被禁止的。但位於金城酒店的頂樓的這家賭場卻早已是申城名流中間公開的秘密。
這是一家本地鉅商和一位澳城人開設的賭場。經營者背景深厚,且經營有道,所針對的客戶群也都集中商界名流和官富二代身上。能進來這裡的首要條件就是必須持有VIP鑽卡。而辦這張卡卻必須是熟人介紹,身份貴重,且有能力一次性支付辦卡所需的一百萬人民幣,才能夠給辦理。
葉皓東聽完宋朝度解釋完這家賭場的來歷和那個辦卡的規矩,笑道:“過年的時候我去看齊振東,遇上張少偉他爸,張大叔要給兒子在燕京買個房子落腳,把自己在鋼城的房子賣了,加上全部存款,還借了三十多萬才湊齊一百萬的房款,合著張少偉他爸那樣的老警察干一輩子,再拉了一屁股饑荒,到手的錢才夠你們辦張卡的錢。”
何林點頭表示贊同:“嗯,大偉現在還欠著公司的違約金,而且他三年前籤的合同,整個兒就是一喪國辱權的馬關條約,給新娛公司幹了二年多了,到手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