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華夏大慈善家的真容。
喀布林國際機場,劉常勝登上飛往西疆烏城的飛機。葉皓東帶著虎子遠遠目送他離去。“大哥,為什麼要放他走?”
葉皓東不答反問:“問你個問題,戰場上是消滅一個敵人作用大還是打傷一個敵人作用大?”
虎子略思考後答:“打傷一個重要。”葉皓東點點頭道:“從這點看,你說放他回去合算還是殺了他合算?這個人是一名優秀的共和**人,殺掉他明顯是親者痛仇者快的結局,放掉他卻有機會在咱們敵人的內部瓦解他們的力量,退一萬步說,他依舊痴迷不悔誓死追隨楊家,咱們說到底也不過失去一個殺掉對方陣中一名小人物的機會。”
林守一:“維克托來電說洪門的李陳二位龍頭到阿布扎比了,問咱們什麼時候過去。”
葉皓東打了個響指,道:“到的好,回電告訴他,咱們今晚就過去。”
林守一:“老方在非洲聯絡到很多買家,國內的貨源已經供不應求,咱們是不是可以把儲運倉裡的存貨拿出來賣?”
葉皓東搖頭:“還沒到時候,亞丁灣海盜猖獗,合眾國在搞武器禁運,未來的世界常規武器走私價格肯定會因此大漲,現在出手還太早,咱們要做的是人無我有獨一無二的軍火批發商,而不是維克托那種鼠目寸光見利就走的小二道販子。”
農氏礦業工作現場,機器轟鳴聲震耳欲聾。礦山車來往穿梭,把一車車礦石拉到選礦廠分離入倉。遠處山頭上,老鬼子龜田放下望遠鏡,恨恨的罵:“混蛋的華夏人,國內的資源已經那麼豐富,還要到這裡跟帝國競爭,如果不是那個葉皓東從中作梗,這些鋰礦原石此刻已經屬於帝國。”他身旁站著一名日本人,一身傳統和服,中年人模樣,細長的雙眼如睜似閉,似乎不需望遠鏡就能看清遠山礦場內的情況似地,微微一笑,道:“龜田君恨那個叫葉皓東的支那人?”
龜田轉身對此人深施一禮,抬手時神情猙獰:“是的,長泉先生,拜託您親自出手,殺掉這個支那人,不僅是因為我和他的個人恩怨,更是為了帝國的利益,如果他死了,他的葉氏集團將群龍無首,到時候帝國的三井集團將有機會得到那些本就該屬於帝國的寶貴資源企業。”
長泉君:“龜田君,你是說這個叫葉皓東的支那人已經妨礙到帝國的利益,非除掉不可是嗎?”
龜田重重點頭:“是的,一切都拜託長泉義長先生了。”
長泉義長:“若林剛憲受的傷也跟這個人有關?”
龜田悲憤的:“是的,先生,若林君是帝國的驕傲,他是被葉皓東的手下,人稱虎王的支那人打傷的。”
長泉義長細長的雙眼微微張開,射出兩道寒光,注視著龜田,“你身上的傷也是他打傷的?”
龜田再次施禮:“是的,如果不是遇上您,我已經身死殉國了。”
長泉義長搖搖頭:“他的手法很厲害,我也只能治標卻不能治本,你身上的暗傷已經無救,我只能幫助你渡過今年的植櫻日,但請龜田君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在死之前看到那兩個支那人的頭顱,我決定今晚就去刺殺葉皓東。”
長泉義長,忍者新月流當代門主。傳聞是日本劍聖長泉信綱第十六代子孫。五年前在東京國立競技道場的大和之魂比武大會上戰勝足利武,成為日本的當代武聖。前代武道名家武田和光跟他試手後曾說道:“長泉君已達日本武術界數百年未有之絕頂境界,比之華夏民國時期的孫祿堂李書文之流亦不相伯仲。”無論這個評價是否有自誇之嫌,這個武田和光敢把此人與孫李做比,就足以見其人武道境界之高。
喀布林之夜,正是華夏農曆月中,皎潔的明月似乎近在咫尺般掛在天際。這樣的夜色除了能勾起人的思鄉之情外,還是新月流忍者最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