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的差距。
可是她一提到孫子,蔡母臉上的羨慕之情就可說是明晃晃的了。
她拉著趙荷花的手,嘆息道:「不瞞老嫂子,我這兒子雖是看著粗苯,但現在勉強也算出息了,偏偏就是婚事還沒個著落,真真愁人得緊。」
聽她這樣說,趙荷花也十分驚訝。
按他兒子的說法,他們這批進士裡未婚的人實在不多,按理說蔡佔和才二十六歲,人算是很年輕的,想與他結親的人應該不少,怎麼會現在還沒有成親?
「蔡夫人可找過媒婆了?」趙荷花問。
說到這個蔡夫人更愁了,嘆口氣:「怎麼沒找過?可惜我這兒子是個倔驢投胎的,我給他說的人家他都不願,說什麼夫妻需得相敬,方能琴瑟和諧,他道別人連字都不認識,恐怕以後說不上話,非不願意呢!」
趙荷花聽她這麼說,暗自咋舌。
她兒子也是這樣的,所幸還有個盛瑗在,否則豈非她家狗剩也要打光棍到二十六?
「呵呵,原來是這樣。」趙荷花端著茶碗喝了口茶,打著哈哈轉了了話題,「我見蔡夫人這炕屏繡得漂亮,不知這花樣子可能給我瞧瞧?」
那邊兩家人相處愉快,謝良臣與蔡佔和也在書房論事。
他們說的不是別的,正是西北的旱災。
按蔡佔和所言,他並不看好林大人此去能發揮什麼作用,因為凡水利工程,都是極耗時間及銀錢的。
此刻挖渠來不來得及就不說了,就是他們想要此刻亡羊補牢,朝廷這些錢撥下去,有多少能落到實處,又有多少被侵吞,這都是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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