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石頭做的？石頭可沒那麼聰明，自己沒看穿他，反而被他一眼識破了隱藏那麼久的面目，皮埃爾和她共事多年，也不知她除了是個記者，還替誰服務。

“我看天色不早了，還是回去休息吧，我不是那種會博女人歡心的人，讓你失望了。”

“你現在就要趕我走嗎，我們的交流剛剛開始，我們可以談一些別的問題，比如，我聽說，在你們東方人的信仰裡，女人是一件不太重要的衣服，想穿的時候就穿，不想穿得時候，可以把它永遠鎖在櫃子裡，是這樣嗎？”

“在中國的古代確實存在這種觀念，但沒像你說的那麼嚴重，除非那個人是皇帝。”

“你們中國現在的有錢人不就像古代的皇帝嗎，可以包養很多女人，性，成了一種富人的消費。”

“看來你對中國很瞭解，我對此沒有太多的研究，也不想去研究，相對來說，錢總算還是一個約束，雖然不公平。我曾經讀過一本你們的古書叫《欲愛巴黎》（LubriqueParis），上面描述的法蘭西社會，比人類任何一個時代都瘋狂。”

“《欲愛巴黎》？作者是不是叫雷斯曼，16世紀中期的法國作家？”

“好像是吧，雷斯曼，翻譯成中文叫‘累死人’，呵呵。”

“你還找得到這本書嗎？”

“當然，那本書就在我家。”

“我的天啦，你知道嗎，《欲愛巴黎》出版沒多久就被查理九世宣佈為**，已經全部銷燬了，你家怎麼可能還有？”

“信不信由你，這樣的書確實應該燒了。”在陳小山的印象中，那本書寫的是巴黎**的生活，整個城市籠罩著荒淫的氣氛，有耐不住寂寞而出軌的貴婦，也有討生活的貧困女人，她們遊弋在各色的男人中間，每個夜晚除了**就是沒有靈魂的軀殼。

“我想全世界也就你家還留存這一本，你知道它有多珍貴嗎？法國人知道有這本書的存在，是根據後人的書中記載，如果你想出售的話，我可以出一筆可觀的費用。”

“賣給你，不行，我憑什麼要賣給你？”

“我知道你不可能出售，但我得告訴你這本書有多重要，你一定要保管好。”

陳小山本來還想說這樣的書塗山書院還不止一本呢，但想了想，為什麼要告訴她。

索菲拉了拉睡衣，遮住了大半個大腿，她的勾引並未奏效。

“陳，我越來越對你著迷了，你像天使一樣神奇，也許我們該成為好朋友。”

“索菲小姐，我並不像你想象的那樣，我其實很簡單，只是一個農村的孩子，機緣巧合成了一名記者，然後和你在一個彼此都不應該出現的地方相遇，接著又一起回到這個文明的社會。”

“其實我們彼此都明白，記者並不是我們的主要工作，你的另一個身份我也不想再問，我們總有一天會在某個地方重逢，那時候我希望我們即使是對立的，也不要將槍口對著對方。”

陳小山除了記者，另一個身份就是不種地的農民，而索菲呢？陳小山到底還是沒弄清楚，也許是個情報人員吧。

索菲起身離去的時候，和陳小山擁抱了一下，她身上的香水味，正如《欲愛巴黎》描寫的那樣：就像一味春藥，讓你像一匹駿馬一樣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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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回家】………

回到北京，機場盛大的歡迎儀式讓陳小山猝不及防，在貴賓室向領導彙報情況，見記者，兩個多小時下來，把他弄得暈乎乎的，其中中央臺還做了一個專訪，其實該說的昨天在巴國就說過了，大家都看了電視。

陳小山的泰然讓熟悉他的人看到了他的成長，有記者問：“在地鐵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