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李清揚在這個家已經住了一個月了,姚執秋去做那個危險的任務了,已經去了一週,杳無音訊,他在這個空蕩蕩的房子內整日窩在書房內看書,姚執秋臨走的時候有告訴他書房很多書,無聊時可以去書房看書,或者讓姚亞卓帶他去軍營轉,他到是很想去軍營轉,順便去看看那兩隻調皮的軍犬,可是自從姚執秋他們走後,姚亞卓也不見了蹤影。
“半透明”酒吧三樓吧檯處,三三兩兩的男人上前來搭訕這位調酒師,可這位調酒師的眼睛一直看向角落處的刀疤男,他鬱鬱寡歡靠在牆邊喝悶酒,已經連續一週之久,這樣下去可不行。
調酒師打發走了來搭訕的人,見天色暗了下來,樓上也幾乎沒了人,他彎腰鑽出吧檯來到姚亞卓面前,順走了喝酒人手中的酒杯,“之前一直喝果汁,這幾天抽什麼風,喝這麼多酒。”
姚亞卓手中的酒杯被拿走,他看著手發呆,半響才抬起頭看向來人,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口齒不清的說了一句,“你來了。”
“我一直都在這。”他有些欲哭無淚,“你還知道自己是誰嗎?或者我是誰。”
“我自然知道。”姚亞卓趴在桌子上,看著他在身邊坐下,任由他撥弄自己的頭髮,突然說了一句,“你是不是:()附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