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媚喃喃自語著。
一時之間,三人都沉默著。
“啊,別說這個了!今天是大期學長的『大日子』,我們聊點輕鬆的。”裴少東說。
他們開始聊著巴黎那邊的瑣事,成媚和裴少東你一言、我一語的,聊得十分開心,一副好像是他們倆要出國去觀光似的。
也好,就這樣吧。
這時的巴娜娜正待在廚房裡。她知道今天是廖大期出國的日子,不過她和廖大期說好了,她不去機場送行。
不知怎麼的,她今天老是想起廖大期這個人,搞得自己無法專心做事。
大概是因為從今天開始就再也見不到這個人了,下次再見面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為了分散注意力,她走進廚房,開始製作傳統小吃。
最近她不知不覺就養成了這個習慣,只要心情煩躁時,她就會試著做幾道點心。神奇的是,她往往能很快的就平靜下來,這大概就是廚房的神奇力量吧。
可是今天廚房的“魔法”似乎失靈了,她試著製作一些點心,但腦子裡廖大期的影像卻老是佔據著不走。
難道是為了那一封信?
那是廖大期昨天交給她的信。
昨天夜裡廖大期來找她,交給她這封信。
“一封信?”
巴娜娜一接過信,就想開啟來看。
“現在不行看,等明天我離開臺灣後你再看。”
“幹嘛這麼神秘兮兮的?裡面寫了些什麼?”
“呃,你看了就知道了。”他悶悶的說。
是了,就是這封信搞得她心神不寧。
這封信裡面到底寫了些什麼?
巴娜娜禁不住內心的好奇,終於到房間裡將信取出來。
她回到廚房,一邊守著爐上正在烹煮的東西,一邊開啟信封套。
裡面除了一張信紙外,其餘就是厚厚一疊的鉛筆素描畫稿,每一張素描畫的都是同樣一張臉——巴娜娜的臉。
“這是?”
巴娜娜將畫稿擺在一邊,拿起信紙開始讀著上面滿滿的字。
娜娜:
當你看到這封信和這些畫稿時,我應該已經離開臺灣了。
原諒我實在沒有勇氣讓你在我離開前讀這封信。因為,我發現自己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你。
或許你會問,我究竟走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你的呢?連我自己都不明白。
友誼和愛情的界線是如此的曖昧不明。
可能是初次嚐到你的料理,可能是當你第一次對我露出善意的微笑,也可能是在我最失意的時候你適時的握住我無助的手……這些都可能是我對你的愛情的起始點。
其實我自己一直不是很清楚,究竟我對你的感情是純摯的友誼,抑或是真正的愛情?這個問題始終困擾著我。直到那一天,看著小吃店在我眼前一片一片拆除了,我才真正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
你曾經說過我們是一等一的好朋友,對嗎?很抱歉,是我讓這段友誼變了質,原諒我已經無法單純的扮演好朋友的角色。
因此我決定離開這個城市,到我的夢想之都去追求我的夢想。
對你的思念全都化成這些碳筆的線條。
每一張素描代表著每一個想你的夜晚。
我自知無法傳神的將你的輪廓轉移到畫紙上,然而唯有這樣才能一再的溫習你的眼神。
是的,你的眼神總是如此的讓人安心,並且為我帶來無比的勇氣。
想念你。
愛你的 期
巴娜娜讀完信,已經是熱淚盈眶。
“廖大期,你這個大笨蛋!”
她看了看壁上的時鐘,心裡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