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憲有點明白,柳星兒在不是時候的出現就是在等金在中。
“你是不是最近喝酒了?”在中沒有用敬語,希望白承憲能聽的明白。
“是啊,一點點,隊長歐尼也在,所以就喝了點,但絕對保證當時回去的時候清醒著。”好像報告這幾天沒見面的事情,柳星兒說明。
“這——”白承憲拿著小雛菊恍惚。
“我們要回去了,你這麼晚了要不要順道?”可在中的語氣中明明是“走開,別打擾我們。”
柳星兒直到被在中帶離那裡,上了車開看後面目送的年輕人:“你怎麼真不送他呢,他不是你朋友嗎?”
在中頭也不回的開啟:“雖說是朋友,但是朋友妻不可欺他不知道嗎?這傢伙仰慕你已久,沒想到真這麼大膽趕追你。”
柳星兒才繫上安全帶:“這不是不知道麼,你也當真這麼狠毒,怎麼說也是即將崛起的後輩。想當年你還剛分手就想利用我擺脫失戀的痛苦呢……”
金在中說:“你這可是舊事重提啊,柳星兒,我可再不能允許你這麼明目張膽的爬在我頭上了啊……”
柳星兒掩著嘴笑:“我哪有?要有也是沒有開始前,但是你蒙心自問,自從車禍痊癒以來我哪裡不對你好了?”
金在中還記得那些芝麻綠豆的事:“就是權志龍那事,明明是假裝的還害得我一無所知的乾著急,還有和金鐘鉉,明知道我最忌諱這個人,你還和他走這麼近,為什麼用我的錢請你前男友吃飯?”
回到他家裡,柳星兒才開始漫不經心的和他磨嘴皮子:“前男友?我想啊我還算是好的呢……總比你前前前前……女友結婚的時候還邀請你才加婚禮的做法善良多了。”
在中一想:“也對,這麼說來我們結婚的時候你應該不會發請帖邀請金鐘鉉了。”這麼僥倖的想,也不希望她前男友出現,當然也不會叫閔德瑞。
柳星兒樂開了花,心裡有了氣他的話:“我不會邀請金鐘鉉,但是我會邀請SHINee集體成員。”
“什麼?”果然如她所想的表情和驚訝,“這不等於邀請了金鐘鉉麼?”
不過金鐘鉉會不會像他那樣爭氣的不參加婚禮呢,最好是不要出現,他默默祈禱,如果真叫了話。
“不,也算得上是同事一場,顧及情面,我就都叫,我想李秀滿老師也算是賓客的名單內了吧,不過話都說到這份上了,oppa,如果你想把你的初戀叫來也沒關係,我隨時歡迎,順便和那位的老公談點公事。”柳星兒信心十足。
“好啊……”在中把她逼在牆角中,不讓她進去換鞋子,“你倒是自信了,難道不怕我現在把你給甩了嗎?”
柳星兒張著嘴啞然失色:“真的嗎?”如今沒了戒指星兒更不安,即使在韓國也聚少離多,雖然偶爾開開玩笑,可都半年了,身子也早就恢復了,可肚子沒有動靜,經期還是和以往一樣照常。
在中不禁覺得在乎的神態都可愛,點了點她的鼻子:“騙你的,都這麼長時間,怎麼說到這事上就當真了呢……你可真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金鐘鉉可沒有那麼大的殺傷力。”
偏偏苦笑的柳星兒不知趣味著說:“可能電視劇看多了吧,現在離婚的人也多,就怕走上那樣的,很多男人不都是對他好三分就得寸進尺麼?”
在中說:“你想多了,我可是告訴你所有關於壞男人的想法,可惜是社會上沒有百分之百的好男人,所以婚姻和感情都是彼此修建維護的,並不是單一的,要兩個人的努力。”
“你說的這麼多,我還是懵懵懂懂,就像今天這樣吧,白承憲突然這樣了,我又一個不小心以為是你,要是做的不得當就會造成誤會,要解釋也解釋不清啊。”柳星兒憂心已久的顧慮從金鐘鉉說去美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