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好了。你家裡人都走了啊?”江月回答。
“嗯,都走了。”
“你家裡來送你的人真多。”楊姍姍說。
“不都是我家裡人,我只有舅舅來送的,其他都是我朋友的爸爸媽媽,他們都在S市的大學,所以大家就一起來,這樣人手夠又方便。”林月解釋。
“哦,你真好,還有好多朋友在這個城市的大學。”楊姍姍一臉的羨慕。
談話間,走進一個白白淨淨的嬌小女孩,披肩發,看到她們說:“你們都來了啊。我叫張佳雨,北京人。我家就我一個,獨身子女,你們看我這身板就知道我身體不夠強健了,所以以後就請你們多多照顧我啦。”不僅是身體嬌小,這聲音也帶著絲柔弱的感覺。
此話一出,三個人心裡都很不舒服,這話什麼意思呢,就你獨身子女了,難道你就知道其他人不是獨身子女了?照顧你?怎麼照顧你,是包辦所有的活兒,還是啥都讓著你?身體弱,嬌小就算身體弱嗎?你怎麼知道其他人高馬大的就不弱呢?
不舒服歸不舒服,場面話還是要說的,江月先開口:“是嗎?我雖然不是獨生女,可是我整個家族就我最小,唯有我一個女孩,我可是蜜罐子里長大的,家裡人可沒讓我做過重活呢。不過互相照顧是應該的。”後來林月知道江月說的倒是真的,也確實沒做過多少家務,可是平時在宿舍就江月掃地最勤快。
接著是楊姍姍:“我也是獨生女耶,真巧啊。”頗帶諷刺意味。
林月最後:“看來我們都算是寵著長大的,所以啊,大家都要互相照顧了。有什麼事兒都分工合作吧。”
“對,咱們得分工合作,這樣吧,咱商量商量,看看怎樣分工。”江月倒是說的明白,想的也清楚,免得以後有紛爭,雖然打掃衛生只是小事,可是你打掃衛生,別人坐著享受的話,肯定心裡不快活的,長期下來就會有矛盾的。
楊姍姍坐下來,拿出紙筆:“行,咱來列個表,從星期一到星期天,總共七天,咱就四個人,那怎麼算。”
“這樣吧,七天,星期一,江月,星期三,楊姍姍,星期五,我,星期天,就由張佳雨來負責。剩下的三天就隨便誰有空誰來打掃。至於打掃的內容就只是到底拖地,早晚一次,包括廁所空間也不大,所以應該沒什麼問題吧。”這麼說,也不打算張佳雨能在那三天裡勞動。
“這樣挺好的,我贊同,其實咱宿舍需要打掃的也就拖拖地什麼的,自己桌子上的衛生自己解決。”楊姍姍很贊同。
“我也覺得好。”江月也贊同,看了看張佳雨,“張佳雨,你同意嗎?”
“我也覺得挺好的。那就這樣安排吧。”坐在椅子上的張佳雨拿著鏡子左看看右看看。這鏡子一看,林月倒想到自己似乎少買了一面鏡子,雖然洗手間裡有塊大的,可是女孩子嘛,總得要面鏡子放在桌子上,想著晚上得去買。
“好了,既然這個都說好了,咱們還得進行更深層次的認識吧。”江月說。
“嗯,這個是應該的。名字和來自的地方都知道了,那就介紹下年紀唄。我今年19,84年生的。”楊姍姍豪氣的說。
“我也20,83年生的。”這個是江月。
“我18,比你們都小耶。”張佳雨貌似很稀奇的說。
林月還真不忍心打擊這個娃,可是還是要說的,“我今年17。”
“哇,沒想到你這麼小啊,我還以為你和我一般大呢。”楊姍姍很驚訝。
“我跳級了。”
“咱宿舍還真是四個年齡層次啊,我最大,以後我可是老大姐了。”江月表現了東北人的豪爽。
“我排行第二啦,還行,底下還有倆小的。”
“我排行第三,可是我身高都沒你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