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枝:“我們學校的好像是叫寒緋櫻,八重寒緋櫻,太記憶深刻了因為hhh。”
月白:“怎麼名字都這麼好聽?”
青枝:“花很少有難聽的名字hhh,花花草草的。足夠漂亮,足夠美好,人也不願用難言的名字去敷衍它。”
青枝:“興國的四星望月,萍鄉的蓮花血鴨都好吃,我們天朝取得都很文雅。”
月白:“的確,我們取得花名幾乎找不出難聽的。”
淬青:“我個人最喜歡的還是梅花。”
月白:“山茶花全都凋零了,凋零的山茶花。”
青枝:“我印象裡的山茶都是紅色的。”
月白:“這是白山茶,他的樹很高。”
青枝:“比其他的花看起來零落的更有風骨。”
月白:“是的,它就是一整朵一整朵的掉。
天吶!我現在在山上,感覺這裡的環境好清幽。”
小果:“荒郊野嶺。”
月白:“可是真的很漂亮。”
青枝:“我見過梨花,梨花真的很漂亮。想到汪曾祺先生的人間草木,他說梨花的瓣子是月亮做的,特別喜歡。”
月白:“不是,姐姐你也太有文采了吧?我看文章都是看了就忘。”
青枝:“我看到喜歡的就下意識的記住了hhh。”
月白:“我要是有你這個記憶就好了。”
青枝:“我們這邊有很多的菖蒲和商陸,還有飛蓬草。”
月白:“三七的花是一串一串的,白色的,現在已經凋零了。可惜現在沒有結三七, 沒有見過飛鵬草和商陸。”
青枝:“商陸就是那種,結一串串紫色的小珠子的那種草,一大捧一大捧的,剛開始是綠色的,後來會變紫。”
月白:“它的莖是不是紫色的?我記得不大清了,葉子是那種網狀脈對嗎?”
青枝:“我小時候拿商陸的汁液染指甲,覺得很好玩,後來才知道它是有毒的。”
月白:“我小時候經常拿它來玩兒,他居然是有毒的。”
青枝:“我也是。”
月白:“不過小時候很常見。”
青枝:“好像白色根莖的可以吃。”
月白:“現在好像不怎麼見到了。”
青枝:“甜甜的據說是,我這邊還是很多。我還特別喜歡去山裡摘這個,夏天的時候。”
月白:“我們這裡也有,但是忘記他叫什麼名字了。”
青枝:“我們叫他叫泡子,但是不知道學名是什麼,也不是覆盆子蛇莓之類的東西。”
月白:“我的蛇莓做了一個螞蟻巢,就是把它弄成一團。”
青枝:“哈哈哈哈。”
月白:“然後螞蟻就真的去吃這個,可能是因為他有一點甜味吧。”
青枝:“甜的,螞蟻愛吃。我小時候過家家,把破磚破瓦,架起來。用柴火稻杆,擦火柴,然後去園子裡偷菜。”
月白:“我一樣,用泥土來做蛋糕之類的。然後拿那種蕨類植物當魚。”
青枝:“拿兩根隨意折的小木棒當鍋鏟。”
月白:“我猜你們應該從來沒有擦出火。”
青枝:“擦過。”
月白:“!!!!!”
青枝:“我們是拿火柴盒擦火hhh,鑽木取火就不太可能。”
月白:“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們是鑽木取火。”
青枝:“我們還去樹上摘木耳,去林子裡撿蘑菇……”
月白:“好羨慕啊!感覺好悠閒。有時候都是一個人玩兒。”
青枝:“後來去讀書了就沒有這樣的時光啦。特別好玩,每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