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隨時可以進來住,哈哈!咱們是同盟戰友,這些好處我不會忘記於你的。”
德川進尺指著這一萬多護衛,有些疑惑地問道:“朱桑,哦哦錯了,應該是皇帝陛下,有一事我不太明白,可否請你指點迷津啊?”
朱載雄頓時愣了一下,遂既又滿臉堆笑言道:“將軍閣下,你想問什麼?儘管問來,我老朱定知無不言,傾囊相告於你,咱們是朋友,又是同盟夥伴,不用跟我太過客氣。”
這德川進尺摸摸自己的小鬍子,望著這硝煙瀰漫的戰場,有些不解地問道:“陛下起仁義之師,討伐這昏庸無道的皇帝,聽聞這天朝乃是百萬之師,就這一萬之眾,謀天下的皇權,真的有些不可思議!”
這朱載雄摸著鬍鬚,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指著這一萬鐵騎言道:“將軍閣下,雖然你眼下看見的,只有這一萬之眾,但謀反者比比皆是,我開了這個頭,自然會有人來響應,況且這北方戰事吃緊,雖然有二十萬雄兵盤踞,可是現在若抽兵來援,必然會北方空虛,到時候,這京師還是會被攻破,這昏君照樣還得下臺。”
德川進尺還是一臉的疑惑,望著這前仆後繼的金陵護衛,繼續追問言道:“若各地勤王之師來援,就這一萬精兵,恐怕也難成氣候吧,這未免也太過冒險,拿自己的項上人頭來開玩笑啊?”
朱載雄看著這一臉疑惑的德川進尺,遂既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言道:“可能將軍閣下,你對這朝廷不是太過於瞭解,這昏君整日沉迷女色,yin亂後宮,把這朝中的大權,交給這閹官劉敬,還有那奸臣嚴松,各地兵亂不斷,只是因為這賦稅日徵,窮人難以肚子填飽,這一餓啊!到處都揭杆起義,我是趁其朝中空虛,這才舉義旗除奸臣,放心吧!就這幾日就會有來投的部隊,到時候,就算是北方平定回朝,見這日已更新,朝已換代,自然不願背謀反之名,我這龍椅啊!自然就安坐金鑾了,哈哈哈!”
這德川進尺,似懂非懂,遂既跟著鬨笑起來:“看來我擔心多餘了,這皇位,朱桑看來是志在必得,那我就先行祝賀,待你登殿金鑾,君臨天下之時,可別忘記我們的諾言?”
朱載雄拍拍德川進尺的肩膀,指著這似乎快破的城池,大聲笑道:“放心吧!不會忘了將軍的鼎力相助,這天下馬上就在我手中,到時候振臂一呼,全民皆俯首稱臣,沿海三省皆分劃於將軍,你我二人平分天下,共享這安平盛世,哈哈哈!”
這一陣的笑聲,從這空曠的草地,一直透過這護城河,飄到這攻城將士的耳朵裡,只見他們越戰越勇,這城樓之上,已經有人攀爬而上,一場短兵相接,在城樓上拉開了序幕。
這樊崗見這炮火猛烈,雖然奮力組織抗擊,怎耐這區區數千的守衛,怎麼能抵擋那四萬的精兵。
這城樓上硝煙瀰漫,炮火已經停息了下來,只見這金陵護衛,紛紛登上跺口,跳落在這城樓之上,舉著兵器揮砍著,頓時間,這血流成河,屍體橫七豎八的倒落在城樓之上。
謝恩一馬當先,領著護衛奔殺樓下而去,只見這樓梯口上,攔阻的守衛紛紛被砍落下地面而來,眾人如同出籠的猛虎,攻到這城門口,將城門緩緩地開啟。
松柏在城樓之上,被陸續而來的金陵護衛,圍困於當中,雖然打倒一片,但後續來者更多,這長槍齊刺過來,只見其一個飛身躍起,又是一記掃退出去,將前面的護衛打倒,後面的有圍了過來。
松柏回頭一看,這城跺口上,紛紛跳下來的,皆是金陵護衛,和那手握東瀛刀的倭寇,這抵擋之眾,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松柏見這內城失守,大局已定,就算自己再苦苦抵抗,也沒有辦法改變這城破的事實,遂既飛身躍起,一腳踢於城牆之上,一記鷂子翻身,從這城樓上翻騰了下來,在地上順勢翻滾幾下,待這緩衝之力漸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