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侯飛河這麼生氣,盧夏珠在一旁打圓場說道,“隊長,你也不要這麼激動。”
“唐廣家的安保我們也是去排查過的,那別墅裡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葉飛會失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他沒有靈脩飛劍那的確很正常,但他有靈脩飛劍憑什麼能失手!”
侯飛河咬著牙問道,“難道說唐廣還在別墅裡?”
葉飛搖了搖頭說道,“奪我飛劍的不是成年人,是一個小孩兒。”
“他很有可能是唐廣的兒子唐荊。”
侯飛河的嘴角抽了抽,強忍著自己一巴掌想把葉飛拍死的衝動。
這一次的任務失敗竟然是因為一個一歲都不到的小孩兒?
這是在開什麼玩笑?
如果說連一個小孩兒都能夠毫髮無損地奪走靈脩飛劍,那唐廣又該是什麼實力?
“這個地方不能再待了,我們馬上離開。”
一身肌肉的牛軍很是不服氣地說道,“隊長,我們任務沒有完成也就算了,結果現在還把組織上給我們的飛劍給丟了。”
“要不讓我去吧,我能把飛劍給奪回來。”
一看牛軍這不知死活的模樣,侯飛河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牛軍力量是大,身板也比較壯實。
對上同境界的修行者肯定是佔據優勢的。
但如果對方的境界已經碾壓了他,那他這一身肌肉又有什麼用?
就在侯飛河準備強行下令讓所有人撤離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從天而降,使得四人根本無法動彈。
“你們當這平海市是什麼地方,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十幾輛裝甲車將碼頭上的木箱撞碎,唐廣從一輛裝甲車上跳了下來,一臉不屑地看著侯飛河四人。
獨狼組織,在他的面前只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
偏偏這個組織不知死活,三番兩次地挑釁自己。
“都別留手,一起上!”
看見唐廣出現在這裡時,侯飛河就知道他們幾人此時是凶多吉少了。
四人戰神領域全開,抵消掉來自唐廣的戰神威壓。
渾身是血的葉飛也強行調動起自己體內的戰神真炁,想要和唐廣血戰到底。
葉飛的勇氣可嘉,只可惜對於唐廣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唐廣只是看了葉飛一眼,葉飛頓時愣在了原地。
他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似乎受到了某種牽引,開始不安地躁動起來。
噗!
一根根血管爆裂開來,僅僅三秒鐘的時間不到,葉飛就像是一個破損的娃娃,跪在地上渾身浴血。
戰神之炁的確能夠強行撐住一個人的傷勢。
但如果你全身的血管都爆掉了,你又憑什麼讓你的身體聽你的指揮呢?
“葉飛!”
葉飛慘死,盧夏珠悲憤欲絕。
在她周圍的空氣中凝結出無數水滴,這些水滴匯聚在一起,變成一根根尖銳的水錐。
這些水錐高速旋轉起來,接著以最快地速度朝著唐廣紮了過去。
與此同時,牛軍也揮舞起手中的大鐵錘,如同一頭蠻牛同時朝著唐廣撲了過去。
兩人都是獨狼組織裡的精銳,戰力是整個組織的前十水平。
然而就是這樣的攻勢,在唐廣的眼裡依舊和小孩兒過家家一樣。
一面土牆從地面升起,將所有的水錐盡數擋下。
而牛軍甚至連近身唐廣的機會都沒有。
唐廣右手一揮,無數被水錐鑽下的碎石如同風暴般朝著牛軍席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