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碰我一下。不管他是出於何種目的,我對他都有著幾分感激。
除非是天生淫蕩的女人,否則沒有人願意把自己的身體奉獻給一個又一個的男人。
但此事,天知、地知、他知、我知。在外人眼裡,毫無疑問,我的身上已經被打上了“皇帝的女人”的烙印。
劉協卻再沒有初見面的那天,那樣的鋒芒顯露,只是整天拉著我,彈琴唱曲,喝茶聊天,完全一副無憂君主的模樣,全然不見一絲犀利與深沉。
我漸漸有些了悟。
過了兩天,忽然有內侍來報,韓暹來送我東西了。
我不由愕然。
劉協陰沉著臉,看了我一眼,還是讓我去了。我來到外殿,只見堆了一地的箱子,韓暹大搖大擺坐在椅子上,絲毫沒有身處在皇室宮殿中的自覺。
看到我出來,他眼中掠過一絲精光,站了起來,拱手道:“飄零姑娘,好久不見了。”
我看著他。在董卓府中見過他幾次,他顯然保養得極好,跟四年前相比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在這磨人的亂世,可見他還是有幾分厲害的。
我回了個禮,道:“韓將軍,真的很久不見了,有四年了吧!”
他微微一笑:“是啊,四年了。自從太師去了以後,姑娘也從長安城中消失,從此無人知道姑娘的芳蹤。”
我笑了笑說道:“飄零本就是一根浮萍,行蹤有什麼要緊?多謝將軍記掛了。不知將軍今天來有什麼事麼?”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怨毒,道:“其實姑娘根本無須迴避我等,若是堅持到我們奪回長安城,也不會如此辛苦了。我們對於姑娘並沒有惡意,姑娘與貂蟬那表子不同,挑撥離間,陷害了太師,哼,若不是呂布那混蛋從中做梗,我們早就取